海中想法,又沉浸在了秦封所讲述的内容之中。
景然安安静静的在旁边研墨,对于秦俏直白赤裸的视线熟视无睹,只有秦俏把视线挪开的空隙间,他才抬眼看了一眼秦俏笔下的纸张,只看到了几个粗浅的笔画。
看起来也并不像是什么字,更像是一些画。
景然收回视线,心知秦俏现在才刚刚启蒙几个月,对于一些字都还没有认全,让她跟其他皇家子嗣一样记笔记不太可能。
她多半是在用什么图画的方式来帮助自己理解。
景然想着也没有说什么。
他研好墨便起身,没有过多的停留,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
秦俏也并没有再多看过来。
景然眉眼低垂,视线始终都落在秦俏的纸张上。m.bīQikμ.ИěΤ
约么小半个时辰的课程过去,景然才慢慢察觉到了不对劲,秦俏画的好像是秦封讲的军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