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悦被锦竹扶起来,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嗯。”
锦竹担忧的打量着锦悦身上,“公主有没有责罚你?”
锦悦有些走神,“公主她挺好的,怎么会罚我。”
锦竹叹了口气,“别是受刺激了,整日说傻话。”
秦俏闲逛在开满花的御花园中,席恒跟在后面,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刚放风筝的院子,还是犹豫着问了一下,“公主当真不需要把那个跑了的风筝捡回来吗?”ωωw.Bǐqυgétν.net
这已经是席恒第二次询问秦俏,秦俏漫不经心的问着,“怎么?你很喜欢那只风筝?”
“属下是觉得公主很喜欢那只风筝。”
毕竟秦俏拿到之后,一直保管在房间里,还在上面写写画画,特地选了个好天气出来放。
“啊……”秦俏轻轻晃了晃小脑袋,头发上的珠花发出玲玲声响,笑了,“真想飞走的风筝我不想留,属于我的风筝它飞不走。”
席恒没太听明白秦俏话中的含义,他看着秦俏的样子,倒也不像是真的故弄玄虚的样子,她就像是随口一说。
席恒便也不继续多想。
而此时御花园隔壁院子里,一个暗色的影子从墙角出现,仰起头便看见了挂在树梢上的风筝纸鸢。ωωw.Bǐqυgétν.net
纸鸢尾部的丝带缠绕在树梢上,清风拂过勾起一个小小的尾巴。
不过眨眼间,纸鸢尾巴就被轻轻松开,从树梢上脱落而下。
落在了少年手中。
景然坐在树干上,拿着那个小巧精致的纸鸢,视线顺着刚刚风筝飞来的方向看过去。
径直看到了隔壁花园里那个小小的身影,以及她身边取代了他的陌生少年。
景然收回视线,拿着纸鸢利落的跳下树梢,朝着重阳宫走过去。
纸鸢尾巴的白玉丝带被路过的风缠在了景然绷紧的手腕上。
景然并没有在意。
少年身形挺拔,踩动着茂密的草地,发出一步稳过一步的沙沙声。
直到重阳宫后的树上,景然重新将风筝放进了秦俏院子里,起身便准备走。
确实不巧,丝带从他手腕上脱落之时,却莫名其妙的被风刮断,留在了景然的掌心。
景然凝眉回头,猝不及防的在丝带上看到了生涩但清晰的字迹。
定睛看过去,在那白玉丝带上,看到了几个圆钝小巧的字,“笨蛋景然”。ωωw.B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