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轻抿了下唇,虽然她并不想要见到这种情况。
但现实一点来讲。
以后会发生什么完全不好说。ωωw.
尤其,对于封建王朝的传承来讲,他们没有孩子,就是足够被世人觊觎的一点。
谁都会觉得秦封根基不稳,有可乘之机。
苏幼虞虽然是现代人,对生孩子没有什么执念追求,但身在这个时代就会受制。
何况,秦封他们家真的是有皇位要继承。
只是秦封的态度很坚决。
要孩子不可能。
不要就不要吧,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当务之急,确实也不是孩子。
苏幼虞挑挑拣拣了一下桌上的奏折,坐在了书桌前,仔仔细细的翻看。
这回看和从前看奏折的心态完全不一样,以至于她一坐下就没有怎么起来,甚至也没有睡觉的意思。
秋恬和青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眼见过了子时苏幼虞也还没有就寝。
青柚不敢进去问,就推着秋恬过去。
说实话,秋恬从小跟苏幼虞长大,基本也没见过她生这么大气。
秋恬小声问了句,“娘娘,时候不早了,不然早些休息吧。”
“恩。”苏幼虞淡淡应了一声。
看着时间确实不早了,还是先睡觉。
不出两三日,皇帝和皇后大吵一架的事情,就传的满皇宫人尽皆知。
两人陷入了一段时间不算短的冷战。
秦封就一直往返于前朝和宸乾殿,偶尔去一趟凤鸾宫,苏幼虞白天就泡在刑部,空下来也就回去看奏折。
两人即便是见面也说不了两句话,又冷着脸分开。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秋季科考,正好刑部的新法令也正式颁布了出来。
连带着女子科考,和扩大女子权力的法令问世,一下子引发了一阵轩然大波,民间一阵难以消停的舆论。
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男子的震惊,无非是觉得自古以来他们的权力被人动摇了,“我挣钱养家,还没有决定自己婆娘去留的权利,凭什么?”
“懂不懂嫁了人就贯夫姓,是夫家的人!准女子科考也就罢了,还给她们和离权,这不是要蹬鼻子上脸了吗?”
“婚嫁又不是送去你家当奴才。”有妇人不乐意了,“你们是挣钱养家,女人在后院也不是天天享福的,这赡养父母、照顾孩子,要觉得这么容易怎么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