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为了将干儿子塞进列,半夜使坏摸黑泼水,冻坏了那个没有背景的太监,那太监在安乐堂摆了两天就不成事了,才捅到本宫面前来,”
作为古代原住民,贵妃的确不心疼一两条人命。
只是她心里有明确的,黑白分明的尺,每句出自她口的命令是她尊严和权力的延伸,受不得丁点冒犯。受寒病死在安乐堂的小太监,是她选中的人,即使不是一个活人,只是一朵花,也得全须全尾地交到她面前来,少一块花瓣,经手的每一个宫人都得严查,哪怕是捧过花盆,花房当值,又或是单纯当跑腿的小太监,也得到她面前来受审!
“这只是一件小事,但今日能为了利益将干儿子塞进去,第二天难保换的就是别人的钉子。交到本宫手上来的事儿,必要用雷霆手段,震慑宵小。”
守规矩听话不如使坏钻营认个好干爹,那后宫还有谁愿意做事?
都变成后宫版本的《爸爸去哪儿》得了。
主子心迟手软又不公,下人便有的是糊弄的办法。
听完贵妃的解释,姜娴心里一松。
虽说接受了燕赤朝的社会运行法则,姜娴心里是不愿意和嗜杀的人为伍的。
接下来,容贵妃没再下重手。
只是罚的也不轻便是。
冒尖试探她底线的,全部挨了罚,她今日兴致颇高,轮番训诫下去,仿佛审善罚恶的活阎王,又当着那些人的面,用真金白银厚赏了乖巧办差的宫人,看得他们既眼热又难受。
简单粗暴的捋下来,把他们全打发掉,容贵妃才回头跟姜娴说起:“皇后性子过于绵软,要想命令能颁发下去,非得由本宫来行铁腕手段不可。”
姜娴颔首:“娘娘能办到的,臣妾也办不到。”
——容贵妃的厚赏,大半是掏的私己银子。
拿私己来贴宫务,等同花钱上班,可见是被大老板PUA狠了。
“哼,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爱着皇帝的容贵妃和姜娴的思路不在同一条路上,她红唇微扬,说起出宫到静心寺之前计划献的舞蹈:“你带着伤,不能练,本宫自个练着,等你伤好透,可不许落下进度了。”
“臣妾能练。”
她信誓旦旦。
容贵妃半信半疑地盯她一会,终是松口让她来同练,结果晚上伤口就崩了开来,血流一臂。
姜娴本人是没怎么样。
就是消息较灵通的一些高位妃嫔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