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将临,刘沧率天禄营抵达洛阳之时,远远已经能看到城内皇宫方向渲染天空的火光。
策马军前,刘沧对贾诩笑言问道:“文和,可有危险感应?”
“未有,至少与主公同行,诩没感觉自己会有生命危险。”身穿儒铠,贾诩回应却是认真。
“哈哈,孤便说你那崩落之景实用,这预警能力之强,简直已如立于不败之地。”刘沧大笑,贾诩摇头。
“世事无常,就像诩与主公初逢之时,本也没感觉异样。但主公心境变化,某却难逃死境。主公万事还需谨慎,切不可轻信玄异。”
贾诩说时,前方至洛阳外城不足千米,大队骑兵奔出,火光映衬弯刀,却是一部长水骑兵。
“来者何人!洛阳城禁,来者止步!”骑军奔近,百米之外驻马持刀,面对前方少见的战车部队,兵将高声喝令。
两百战车,宽敞粗糙,却又铁木坚实,轮镶钉刺。
每车五骑持钩镰长刀护卫左右,大路官道,三车间隔一米并行,车队过处,颇具声势。
“展旗!”刘沧抬手喝令。
“展旗~”
“展旗~”
女声骄喝传递,对面长水骑似有意外,骑队中奔出一伍斥候,五骑奔马接近刘沧数十米距离,勒马缓步靠近。
战戈挂旗,每辆战车上扬起一面天禄战旗。
战旗边缘印有绿枝嫩叶,而五骑斥候趁着车队火把看清这边人尽覆甲,持枪立马,心下惊惧。
斥候勒马,做出回撤之态,随即细看战旗与军兵重甲前胸的绿枝嫩叶图桉,紧绷的身形似乎明显又放松下来。
“下军辅兵~~西园下军辅兵,是鹿北的姑娘们~”长水骑兵高喝传声,音色中没有丝毫敌意。
刘沧麾下,狼军改制,如今名义上是三山关守兵。
而飞熊营其实没有正规军籍。
早年刘宏曾许刘沧除两千羽林骑外再组两千辅兵,刘沧却是把这辅兵的军籍给了天禄营的女兵。
“轰隆~轰隆~”长水骑战马齐动,奔行而来,持弓挺枪,直到确认军前领兵之人乃是刘沧,长水骑将喝令麾下。
“收刀!”
“长水骑,施山,参见殿下!”奔到刘沧近前,一干长水骑兵对板甲覆体的天禄女兵啧啧称奇,骑军兵将对刘沧抱拳见礼。
“恩,洛阳周边多地聚兵,孤观洛阳近日将乱,本想带天禄营驻扎外城军营,皇宫为何起火?”刘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