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而此时属于寒冬,时间有些对不上。
莫非历史轨迹因为自己出现,再次出现了偏差?
就在沈忆宸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会馆大堂内的赴考举子们,都已经纷纷走出门外,准备前往国子监声援李时勉。
“忆宸,我们也跟上去。”
李庭修此时一脸的严肃,师道尊严就是他的人生信条之一。
国子监祭酒乃文人宗师身份,不管有何理由跟罪名,士可杀,不可辱,决不能把师者身份践踏余地!
“是,先生。”
沈忆宸也想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点头称是,与李庭修一同跟了上去。
此时外面已经人头攒动了,不单单是应天会馆的赴考举子准备声援,这一条街上山东、湖广、江西、福建等地会馆举子们,同样倾巢而出。
不出意外的话,国子监这群学子,已经通知了两京十三省的所有会馆举子应援。
京师国子监院门前,祭酒李时勉、司业赵琬、掌馔金鉴三人,正头戴枷锁站立于此。天空不断飘落的雪花,让他们须发皆白,覆盖了一层皑皑白雪。
李时勉等人的身旁,围着一圈维持秩序的兵役,更外围是满腔愤怒的文人士子,不断的与兵役们发生冲撞,不少人眼中还含着热泪。
在更远处,还站着一群锦衣卫,正冷眼旁观着国子监门前发生的一切。
当沈忆宸等人来到国子监的时候,眼前已经黑压压的一片,估摸着至少不下于千人。同时耳边不断响彻着“放人”、“莫须有”、“奸贼当道”等等口号。
李庭修与沈忆宸两人,本想站立于侧,先看看现场到底是何状况。结果却被人群不断推搡裹挟向前,最终成为了声援士子中的一员。
夹杂在拥挤的人群之中,就更弄看不清楚情况了。没办法,沈忆宸只好拉住身旁一名因为情绪激动,而满脸通红的士子问道:“敢问兄台,大司氏到底是得罪了何人,竟会遭受如此责罚?”
“如此肆无忌惮,除了阉贼专权,还能有谁?”
这名士子并没有指名道姓,不过“阉贼”二字,已经足以表明对方身份了。
看来历史并没有偏离太多轨迹,果然还是与王振有关。
沈忆宸因为历史没有偏移太多而感到庆幸,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