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底想要什么?
面对赵鸿杰的疑惑不解,沉忆辰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贴近耳朵悄声说道:“石亨想要做摄政王,曹吉祥却想要称帝,你说他们俩个能谈得拢吗?”
听到沉忆辰这句话语,赵鸿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满脸不可置信的回道:“向北,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是不是玩笑,日后你就知道了。”
说罢,沉忆辰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笑容,然后朝着不远处驶来的公府马车走去。
马车上陈青桐早就结束了后宫命妇朝贺仪,不过面对迎面走来的夫君,她内心里面还是有些忐忑的。原因在于认真来说,担任帝师这个想法并没有跟沉忆辰商议过,是陈青桐自己单独决定的事情。
先不管三从四德中“出嫁从夫”这一套,单单这种关乎夫君仕途乃至于朝堂政治走向的大事,自己一介女流之辈做了决定,哪怕陈青桐知道沉忆辰不拘小节,依旧还是有些紧张。
沉忆辰掀开车帘坐上马车,看到陈青桐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他下意识认为与杭太后的沟通出现问题,当即就安慰道:“青桐,是太后不好说话吗?”
“没关系的,朝堂事务夫君自有办法处理,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听到沉忆辰这莫名的安慰,让本来还有些忐忑不安的陈青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见到了太后并且还缓和了关系,只不过结果可能与最初预估的不一样。”
“是吗?你与太后说了些什么?”
沉忆辰满脸疑惑反问了一句。
“我强求太后让你担任帝师,她答应了。”
帝师?
面对这个头衔,刹那间沉忆辰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要知道他初入仕途的时候,坐馆翰林院往上爬的目标之一,就是能顺利参与经延,然后最终拿到帝王师的头衔。
只是造化弄人,沉忆辰没有在翰林院呆多久,然后按部就班升任到经延讲师的位置。再后来朝廷接连发生剧变,短短数年间历经三朝,沉忆辰以文官掌武事的方式,站上了位极人臣的高度,从而也不需要什么帝师头衔加持了。
“夫君,想要与太后缓和关系,并且与天子加强联系,只有帝师身份能做到。”
“否则就算缓解一时,也缓解不了一世,宫门深似海永远有着一道深深的隔阂。”
陈青桐说出来自己的理由,毕竟是泰宁侯独女勋戚子弟,她对于皇家关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