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墨家子弟,只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还要做学问?呵呵,真是好笑!”
孔端友十分清楚诸子百家门徒骨子里对孔家有多么仇视,若今日让天下墨家子弟翻身了,估计下一步江辰就会去为兵家和法家说话。
等那些人都起来后,定然会站在理门一边针对孔家和儒门,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
“好笑吗?你又有资格嘲笑吗?”
江辰皱起了眉头,冷声道:“你们孔家的儒术一不能富民强兵,二无法安邦定国,三不足以促进生产,使得社会进步。
有什么资格嘲笑能改变生产、造就财富的墨家?
在本官看来,你们孔家的儒学用来陶冶情操尚算勉强,拿来作为治国之道,简直就是反人类、反社会的虚伪之道!”
“你……”
孔端友气得直瞪眼。
“你什么你?难道本官说错了吗?
试想一下,若本官不是上天指定的送书之人,如今只怕早已因为你们孔家的儒学之道被打压成为身份卑贱的匠人了吧?
身份不得自由,妻女任人欺凌,子孙世代为奴,这样的结果谁人愿意接受?若不改变匠人身份,哪个匠人会肯献出祖传秘术为国为民做出贡献?”
江辰说罢,对宋徽宗深施一礼道:“师父,你认为弟子说得有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