黜?”
“陈相,虞朝皇室便是复姓司马,但没记错的话,司马黜并非皇太子,而是无权的殿王。元中三年的话……估计司马皇室的人,都被赵国绞杀,而这位司马黜,极有可能是虞朝皇室,最后的一位皇亲嫡系。”
“武程,这不对,赵国皇室,不也是复姓司马?”
“陈相有所不知,赵国先祖,原本只是虞朝外戚,当初为了收拢人心,才改为复姓司马,实际上,并非是虞朝皇室的人。”
不得不说,有人才在身边就是好。
“陈相,还有一则史料,越发奇怪,请陈相细看。”武程又沉声开口。
陈九州凝住脸色,继续翻开一页,正如武程所言,这一则史料,堪称是矛盾至极。
东楚元中五年,先祖率三千亲兵入天门山,寻觅月余,未见虞人身影,恐楚都又起民乱,只得还返。
原本都不忍心伏杀,两年后,又突然出兵去找虞朝人,这确实不合逻辑。
再翻几页,已再无任何线索记载。
正当陈九州把旧书合起来时,突然,一张极度腐蚀的黄纸,一下子被抖落。
捡起来,陈九州刚扫了几眼,整个人便如遭雷击。
这是一张地图,和乞活山的那份,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在地图的末处,分明写了两个模糊的古体字——龙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