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抽出佩剑,恼怒地捅穿了殿前卫士的胸膛。
整个金銮殿,瞬间大惊失色。M.
“诸位勿惊,此人乃是奸相陈九州的细作。”夏青疲惫的站起身子,还不忘用手理了理额头的乱发。
游离诸国几十年,他自诩见多识广,谋略无双,看轻天下英雄,甚至婉拒了赵国的国师之职,却不料,在小小的东楚阴沟翻船。
天时地利,他都占了,哪怕是人和,他有东楚百姓作后盾,也自觉不输给陈九州,但为何,为何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五藩攻关失败,天子关稳如泰山。
而那个陈九州,几乎如蛆附骨一样,死死防备着他的动作。
除了能顺利做东楚丞相,他似乎什么都没有赢。
“陈九州啊陈九州。”夏青痛苦地微微闭眼,总是棋差一招,这种感觉是最为不爽的。
“夏相……不若立即动用虎贲营,攻破莫儿土城。”
嚓!
夏青脸色暴怒,将开口的钟御史,一剑割了脖子。
这种蠢话,居然还能讲得出!
“他也是陈九州的细作。”将剑扔在地上,夏青仰头,深深呼出一口气。
还在金銮殿里的十几个大臣,此刻都惊得退到角落里。
这哪里是什么贤王,分明是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啊。
小皇帝夏琥,差点没吓趴在龙椅上。
“皇叔……朕,朕要出恭。”
“陛下的夜壶呢!”夏青咬牙切齿。
夏琥缩着头,满脸恐惧。
“主人!陈九州带人入宫了!”一个黑衣武士掠来,再无顾忌,声音带着沉沉的嘶哑。
“南梁使臣到了何处?”夏青艰难地重新坐下。
“快到楚江口了。”
夏青仰头大笑,尖锐的笑声,在死寂金銮殿里,显得尤为刺耳。
“来!把我儿请来!”
黑衣武士拱手,转身又掠了出去。
一个大臣想伺机离开大殿,脚步刚踏出一半,立即被殿外的一个黑衣武士,用长刀斩断了腿,痛得他摔倒在地,狼狈地爬到一边。
很快,满脸狂喜的夏福志,带着满身的酒气,跑入了金銮殿里。
“父亲,大事成了?”
“成了。”夏青脸色,难得露出一抹慈祥,“今日,你便登基为帝吧。”
这一句,顿时惊得在场的十几个大臣,纷纷立不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