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的人!”
火光之下,许多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似乎没有道理。”
司马严咬着牙,悲愤之色无以言表。
“诸位莫要忘了,如今的陛下,已经不同往日。他认了个血亲儿子,他巴不得,把他的狗夫儿子捧上太子之位!我司马严,我厘族人,都成了他的弃子!故而,杀了我父,便是想要五六万厘族人大军,生出混乱!”
“我估摸着要不了多久,他便会朝我下手,朝各位下手。直至把厘族人的大军,牢牢控制在手里!然后,再捧他的傻儿子上位!”
“好狠的手段。”有个老酋长怒声开口,“司马老匹夫莫非是忘了,谁帮他打的江山。没有我厘族人,他什么都不是!”
“少主,你便说,现在该怎么办!”
司马严面色发狠,刚要开口——
这时,外头有一心腹,急急跑了过来。
“少主,皇宫那边,派了人过来,想请少主入宫。”
听着,司马严怒极反笑,“诸位,我有没有说错。司马唐老匹夫,现在就想对我下手了。只怕我这一去,便真要死在皇宫里。”
“少主,既然如此,反了这老狐狸!”
“对,如今正是机会,倒不如开了城门,投降楚人,说不得还能活下去!”
“哪怕不降楚,这口气,我等也忍不得!”
“我等,都愿意跟着少主!”
屋子里,数十个厘族人的酋长,一时之间,都纷纷表态。
“好!”披着白麻的司马严,脸庞发冷,“既然老狐狸不讲恩义,我等便也不顾了!降不降楚另说,但不管如何,我父的仇,还有那个该死的司马贵,一定要杀!”
“诸位,我等便起军!两个时辰之后,趁着老狐狸不备,还没调兵,立即杀入皇宫!”
司马严只觉得心底,隐隐有东西在灼烧。
如果有选择,他肯定不想降楚,倒不如逼宫,把司马唐父子杀了,然后自己来称帝。到最后,对着城外的楚人示弱,不管上贡还是和亲,总之想挺过这一轮再说。
“去,把那个皇宫来的狗夫,请到这边。既然是举事,总该有一个贼人的头颅,用来祭旗!”
司马严站起了身,按着刀,声音里有丝丝的疯狂。他只觉得,再这么下去,真的什么都捞不到。
“该死,若没有那个什么司马贵入许昌,哪里来的这么多祸事!司马唐,你终究是看人不准,我厘族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