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司马严,他心里变得越发的仇恨。
“见了本太子,你怎的不喊?”
只一句,牛贵便被憋得语无伦次。若非是身后的几人,不断给他支招,估摸着要楞在当场了。
“辈分分大小,我可是皇兄,你若是不识礼数,我到时候再入宫,问问父皇。”
司马严咬了咬牙,冷冷吐出一句,“拜见皇兄。”
“哈哈,很好,你可以走了。”牛贵心里暗爽。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投胎是个技术活,投到了司马家,他的后半辈子,估摸着要很精彩了。
“小心一些,司马严此人阴险无比。”在牛贵身后,骑营统领罗丰,急忙吐出一句。
“罗丰,我都明白。这太子之位,迟早都是我的。先前父皇是没有子嗣,才会选了这个螟蛉子,但现在我回来了,属于我的的东西,便要统统拿回来。”
几个跟在后头的人,闻言都激动起来。选择牛贵站队的原因,实则很简单,毕竟再怎么说,牛贵也是亲生儿。
至于司马严,当真是螟蛉子罢了,可有可无的那种。
……
寝殿里,司马唐捧着一本书册,看了几眼,却又陷入了沉思。他一直在想,如何设下一个办法,既能顾全了司马严,又能让自己的血脉,被立为太子。
不管怎么说,哪怕是是个草包,只要日后生了孩子,那就有机会,将他这支司马旁家的血脉,一直延续下去。
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整座许昌城,近二三十万的大军,忽然变得动乱起来。
当然,他也明白,便如司马严所说,这很可能是陈九州的诡计。但没法子,这最后一缕的血脉,绝不能出现问题。
“来人。”司马唐沉着脸。
很快,有近侍太监,急匆匆地走入。
“你去外头,将司马严请过来。便说,朕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在军事上,司马严的助力不可小觑。要知道,不仅司马严善于打仗,而且在他的身后,代表着厘族人的利益。
许昌城里,尚有七八万的厘族人。若是生了变故,恐怕要追悔莫及。
“陛下,我这就去。”
放下书册,司马唐沉沉呼出一口气,有些失神地看向殿外。他只觉得,这一次,陈九州当真是可怕,扔了一个烫手山芋过来,而他,明明知道烫手无比,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将之丢开。
“陈九州,你当真不简单呐。”
为了血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