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黑衣组有发现!”左龙急急走回。
“怎么说。”陈九州凝着脸色,放下了手里的卷宗。
“在青松先生死的那一日,也死了一个书童。有人见着,这书童馋嘴了,在路边买了二两蚕豆,手里也抓着一封密信。”
“后来呢。”
“后来书童死了,死在了另一边的河子里。”
陈九州敲着手指,“左龙,按你的意思。这一天之内,李青松要送出去的书信,不止一封,而是两封。”
“确是。”
陈九州眯起眼睛,“所以,他应当是发现了什么阴谋,这书信该是密信。”
“左龙,本相再问你,慕容鹿说的故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听说了青松先生的死讯,哭晕过去。”
“多远?”
“至少二十里。”
“二十里的路子,以李青松的脾气,绝计不会让书童步行而去。”
“陈相的意思?”
陈九州沉默了会,“尚在怀疑,你派人去一趟,把那位故人请来。”
……
直至天色昏黄,左龙才第二次赶回。
“陈相,李青松的那位故人,离开了楚都!”
陈九州叹息一声,心底隐约间有些不舒服。这么说起来,便是慕容鹿在撒谎。
“回府。”
……
“陈九州,你问我小鹿当时的模样……我要想想,好像是披头散发,捧着一个破碗。对了,他身上的袍子沾了血。”夏骊脸色认真,继而又转头,狐疑地看向陈九州。
“陈九州,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小鹿做了坏事?”ωωw.
“哪有。”陈九州笑道,“作为义兄嘛,关心义弟是应该的。”
“还记得义弟,可曾记得家里的二位夫人?”夏骊语气不满。
“自然记得……若不然,今夜再同寝?”
夏骊红了脸,气得把陈九州往外推去。
府邸外。
陈九州脸色骤变,“左龙,把黑衣组的情报,再给本相看一轮。”
左龙急急取来。
待陈九州第二次打开,脸色才沉默叹息。
“陈相,发生了何事。”
“那些沿途的郡守,按着黑衣组的情报,大多都记得,当初来喊话的人,确是说了,是本相的义弟。但那人穿着的烂袍子,并非是白色,而是灰色,且不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