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受损。
“白兄,你的麾下都是能征善战的步卒,不如明日的时候,由你方主攻,如何?”慕容盛抬起头,叹出一口气。
白庆龙微微眯起眼睛,他是有人,但不是有病。凭什么让他的人马,去陈九州的面前当炮灰。
“盟主,你也知道,我大秦的军队先前只是普通的百姓,这等的大战,当由北地的勇士牵头才是。”
慕容盛不动声色地皱眉。
许昌城还没打下呢,这就开始玩心思了。
“这样吧,我等各领一军,明日强攻。许昌城内,不过十几万的兵力,认真地说,即便陈九州再厉害,也终归是守不住的。”董虎在旁开劝。
“确是,这等的时候,我等不宜再内争。”慕容盛急忙表态。
“盟主说笑,我刚才并非是生气。”
“哈哈,共分赵国五州之地,我等便该像老友一般。”
“有道理。盟主,我敬你一杯。”
“董兄,不若同饮?”
营帐里,各有心思的三人,急急举起了酒杯。
翌日清晨。
如陈九州所料,护城河里的毒水刚化,北人的大军便又马上集结,即将攻城。
“陈相,再继续投毒水!”
“陛下请看。”陈九州叹着气。
在前方,那些冲锋的敌军,已经裹了层层的兽皮在小腿上,分明是浸不到毒水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战争中最基本的道理。”陈九州语气平静。
在旁的司马佑,听得似懂非懂。
“守城!”陈九州抽出破梁剑,当头怒吼。
“陈相有令,我等速速守城!”白宪也开始带着一个个军参,立即动员起来。
许昌城不容有失,失了,赵国灭亡,楚魏二国也会大难临头。
城墙下的民夫,战战兢兢地披上了木甲,迎着清晨的阳光,开始将辎重往三座城门送去。
“陈相,敌军要用投石车了!”白宪在不远处惊喊。
陈九州皱住眉头,看了看前方的数十架投石车,又看了看护城河上,堆叠得密密麻麻的尸体。
眼下,护城河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在投石车的掩护下,慕容盛的大军,会开始第一次的先登作战。M.
“所有人,换长枪!”陈九州当机立断。
听着这一句,守城的士卒们,纷纷回了长刀,取了长戟铁枪,紧紧抓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