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反心。”
“黎文跟随朕的时间,可比你还长,不是一样反了!”
“陛下,这毫无道理。”司马奕急忙帮腔。他深深知道,若是樊修被误斩,整个乌沙郡的士气,定然会彻底崩碎。
要知道,现在乌沙郡几十万守军的军魂,乃是樊修。
“陛下!臣在北地之时,与北人势同水火,连番大胜,确无反心啊!”
许多将领也走过来,替樊修下跪求情。
“陛下,这些日子樊统领日日操劳,我等都看得见。”
“陛下不在之时,都是樊统领带着我等,应对北燕人的大军——”
“闭嘴!朕还在乌沙郡里呢!莫不是都当朕死了?”司马默莫名地又是发怒。
“明日寅时,反将开城!反将反将,樊将樊将!这正好了,再加上昨日的事情,你樊修,确是叛贼无疑!”
“臣没有。”樊修跪地,死死咬着牙。
“你还敢说没有!你便像黎文一样,是个反贼——”
“陛下休要如此!臣不是反贼!”樊修昂着头,涨红着脸,声声怒吼。
不仅是司马默,连着旁边的司马奕,都是面色大惊。
“樊修,你敢忤逆!”司马默冷着脸。
“樊统领,先告个罪。”司马奕急忙走近,接连苦劝。
只是还没多劝几句,仿若疯子一样的司马默,已经怒而取刀,“朕便说了,你定然有反叛之心,瞧着,都敢顶撞于朕了!”
“来人,把这个贼子,给朕按住!”
附近的将士,犹豫着没有动。
南城上,三千的亲卫跑到樊修身边,红了眼睛,纷纷抽出长刀,挡在樊修面前。
“好啊,真是敢造反了!”
“陛下啊!你醒醒吧!我愿以性命担保,樊统领绝无反叛之意!”司马奕嚎啕着跪地。
“你也是个傻子!”司马默抬腿,将司马奕一脚踹倒。
许多将领也顾不得了,纷纷跪下来,替樊修求情。
“陛下,这定然是燕狗的挑拨离间,若斩了樊统领,军心大乱啊!”
“有朕在,这军心便不会乱!樊修,你还有何话可说!”
樊修脸庞沉默,将身边的亲卫喝散之后,冷冷昂起头。
“陛下,臣最后再说一次,我樊修没有任何反叛之心。”
“你胡说,你便像黎文一样,是个逆贼!”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