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太傅甄褚入了殿,和陛下商谈,已有两个时辰。”
“刘总管,你想说什么?”夏骊怔了怔,自从陈九州辅佐国政之后,她已经很少入宫了。
“老奴虽然未曾听清,但甄太傅,应当是相劝陛下,夺走东楚兵权。”
“什么!”夏骊瞬间愣住。
东楚兵权,一直在陈九州手里,若非如此,东楚根本就没有今天。
刘总管屈膝跪下。
“老奴久在深宫,久观人心,丞相陈九州,并非奸佞之臣,乃是我东楚几百年一出的中兴之才。”
“还请公主思量!”
“若陈相被夺去兵权,则东楚大危,南梁徐国来犯,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自小,都愿意听公主的话……老奴愿意死谏!”说着,刘总管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拔了瓶塞便要往嘴里灌去。
哐——
一记石子儿从旁射来,将瓷瓶打落在地,渗出的液体,滋滋冒烟。
夏骊和刘总管都怔了怔,待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高堂贯已经立在了瓦顶上,睡眼稀松地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