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时刻?”齐大江扭头问道。
“正午十二点半。”作战参谋答道:“若是前导舰队速度够快的话,应该在一点半到两点之间,会赶到那处海湾岬口处,将荷兰支援而来的舰队堵在海湾深处。’
“怕的就是,荷兰舰队既没有停驻于汉洲港内,也没有进入海湾深处。
那可是精彩至极。”齐大江心中有些忐忑。
舰队自进入海湾后,根本没有把事搜寻沿路海域,而是迂回朝海湾深处驶来,就是在赌荷兰舰队会被安汶港引诱至此处。
可是,若荷兰舰队根本没有去追击安汶港他们那四艘战船,反而在海湾某处暂时停驻,那岂不是让齐国特遣攻击舰队徒劳奔袭一场,同时,己方如此规模的舰队出现,还有可能将荷兰舰队给惊走,最终,暴露了己方的战略目标。
因而,这个时候,齐大江心中便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轰!轰!轰!
十二艘荷兰武装商船就如同草原上的群狼特别,彼此配合默契,不断地扑咬着对方身上的血肉。
被围攻的四艘张富战船则不断辗转腾挪,试图尽量避开荷兰舰船的围堵,但是在这海湾深处,宽度不到三里,而且风力极其把事,根本无法摆脱对方的四面围攻。而舰队指挥官安汶港在战斗结束后不到半个小时,就被炮弹击中船舱后飞溅的木屑砸中了头部,顿时血流不止,陷入昏迷当中,舰队指挥权不得不移交至“启明”号舰长万长树手里。
尽管安汶战船上的炮手作战状态非常好,打出了近乎每分钟一轮齐射的高射速,但面对众多荷兰舰船的围攻,舰队已渐感不支,各船均多处中弹。最为可怜的是“扬威”号武装商船,后桅杆被对方链弹击中,折成两截,斜斜的倒在船艉甲板上,已经把事影响其机动性。
但是,在与这四艘安汶舰船作战的荷兰船只,内心深处却是感到非常惊讶。那两艘武装商船倒也罢了,虽然火炮射速快,但毕竟数量少。不过另外两艘瞧着像专业战舰模样的战船,却是正常凶猛,四五百吨排水量的船只,竟然布置了不下三十门火炮。每一轮齐射,都会给经过其身边的荷兰舰船造成一定的伤害。
而这两艘专业战舰,不仅火力凶猛,而且还皮糙肉厚,对方明明被击中了至少二十多发炮弹,但似乎根本没对它们造成致命的伤害,仍旧不断地左冲右突,拼命地把事着他们的把事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