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眼角都会不由自主地随之跳动几下,口中轻轻地祷告着“真神保佑”。
然而,他们今天的真神注定要抛弃了他们。重炮只轰击了八轮,那处夯土草草筑成的城墙就被轰塌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随着炮口调低,缺口破损得更加严重。
“轰!轰!”在火炮的不断轰击下,一段宽达十余米的城墙终于坍塌了,汉荷联军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片刻功夫,城墙坍塌处,涌来数百亚齐兵士,准备堵截即将冲进来的侵略者。
但城墙坍塌处,却呈现出异样的安静。期待的敌人冲锋并没有发生,透过弥漫的烟尘,亚齐兵士看到敌人仍旧站在攻击阵地上,并没有向前发起突击。
就在众多亚齐兵士疑惑不解的时候,火炮又响了,两门重炮,喷射出无数的铁钉细砂,呈一个巨大的扇形,劈头盖脸地打在城墙坍塌处。
密集排布的亚齐兵士瞬间倒下一片,后面的兵士不知发生了什么,惊叫一声,掉头就往城内跑去。
弗罗斯特·弗里茨少校手里的钢刀向前一指,所有士兵立即发起突击。
一群爪哇土兵握着长矛就从城墙坍塌处冲了进去,紧跟着是荷兰陆军火枪兵,汉洲陆战队士兵,土著仆从兵,蜂拥冲进急水湾城。
联军分出一部分人手,清剿和占领城墙和城门,剩下的分成几股,按照战前的分工,朝城内的官署、军营、城主府、官仓等几个重要目标扑去。
随着城内战斗的深入,整个城市陷入一场巨大的混乱当中,火枪声,喊杀声,惊叫声,惨呼声,到处都是四散奔逃的亚齐兵士和平民。几处大火在城内的一些建筑物烧了起来,那是联军士兵无法攻克亚齐兵士据守的建筑物,索性放火逼迫敌人出来。
“不知道在城里,陆战队伤亡如何?”齐大江来到“开拓号”上,与曹雄站在船头,观望着城内不时升腾起的烟火。
“虎子是个沉稳的人,应该会控制兵士的伤亡。”曹雄说道。也许是人口太少的缘故,汉洲对所有能造成人员伤亡的战斗,都会很小心,很是担心人员损失。
“舅父,刚才那个弗劳伦特少尉带话给俺,荷兰人承诺战后给咱们两成缴获。”
“两成?”曹雄本以为,最少可以分到三成缴获,如今,却只得到两成。怪不得安德鲁·弗劳伦特少尉不敢过来跟自己说,却找到齐大江告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