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了出去。
吴老太拽着吴永贵,两个人伸长脖子,不住朝院里看。
活像两只笨头笨脑的大鹅。
宋远山拦在门口,不准他们进来。
“梅子,赶紧跟我回去吧,我们都来接你了。”
“你最近天天往外跑,永贵说他可想你了,永贵,是吧?”
看着刘梅出来,吴老太忙做和事佬。
“呃,啊,嗯,对对,我挺想你的。”
刘梅道:“我可以回去。”
吴老太喜上眉梢。
“……但你们先把那骚狐狸赶出去。”ъìQυGΕtV.℃ǒΜ
吴永贵的火气一下子起来了。
“你骂谁是骚狐狸?”
刘梅冷冷道:“家里还有别的骚狐狸吗?”
“反了你,看我不抽死你!”吴永贵作势想冲上来。
吴老太立马将他拽住。
“梅子,你听妈的话。永贵他心里只有你啊。那女人是意外,现在她怀了老吴家的孩子,总不能把人赶走吧,永贵在家里悔得肠子都青了,每天都说后悔。”
“眼下都是暂时的,等孩子生下来,我们自然把人送走,这家里还是只有你一个媳妇,放心吧。”
这老太太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挺强。
宋晚晚吐出一口瓜子皮,“霍淮,这人脸皮真厚,说谎也不脸红。”
霍淮替她捡去嘴角的瓜子壳。
“我看你的脸皮也挺厚。”
“听不懂。”宋晚晚理直气壮道。
刘梅大声道,“我才不稀罕那孩子,你叫她们母女俩都给我滚,否则我死也不回去。”
两个人隔着宋远山喊话。
吴老太又劝了几句,不外乎就是传宗接代之类的话。
刘梅冷笑,“怎么?丫头就不能传宗接代啦?妇女还能顶半边天呢!”
吴老太耐心终于耗尽,“你少放屁,自己不争气,生不出儿子,还不许我们在外面找人生,现在来接是给你面子,等过几天,你跪在门口求我,也不会让你进门。”
话音刚落。
哗啦一声。
一盆冷水迎面泼来。
吴老太躲闪不及,被淋了个透心凉。
宋晚晚拿着盆,嘿嘿一笑。
“哎呀,我还以为是哪来的野狗一直在叫,搞了半天是你啊。”
吴老太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