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相处。
在林袅袅上班之后,鹦鹉先是开口打破了沉默:“兄弟,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就因为那天我笑了你?”
如果说是嘲笑的话,这些日子受的罪还不够吗?
而后者只是抬了抬眼,在沙发上,表情安宁。
“这还不够吗?”
……
该说不说,真挺好笑。
遇到那样的事情,换做任何一个情绪正常的鸟类,都有可能会发出嘲笑,无关教养,因为是真的好笑……
人类并未记录月啼鸟,可是在鸟的认知里,月啼可是实打实的林中贵族。
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隐匿在深林深处。
只偶尔运气极好极好才有缘得一两面。
所以,当他落难时——
会有鸟族嘲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为什么要这么惩罚自己,为什么?
发财小脑袋瓜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主人也笑了,而且这个事情还是主人弄起来的。”
“你是说,让我去怪袅袅,怪你的主人?”
……
这鸟真是玩的一手好道德绑架。
虽然不太有鸟德,但是在此刻若是应承,就会显得自己特别不是个东西,于是它昂首挺胸,就这件事情表达了沉默看法。
两只鸟的交流不欢而散。
而这一切林袅袅一无所知。
她还是每天三点一线,往返在研究室和家里。
直到某一天,李教授面色沉重的宣布——
团团活不长了。wap.bΙQμGètν.còM
这个消息使得林袅袅的心情十分不好,下班回家之后,难过摆在了脸上。
烛隐凑上来问,“袅袅,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吗?”
“烛隐,你们月啼寿命是多久?”
死亡是越不过的话题。
但烛隐没有办法给她一个详细的答案,他凝视着林袅袅的脸,语调轻轻,“普通鸟族的寿命约为七至八十年,像我这样修炼成型的,便不好说了。”
啊,他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鸟了。
他已经得成人形,如果他想的话,他可以活得很久很久,比自己都要久。
林袅袅抬手,又锤了下去。
“你知道吗,我们研究所有一只养了很久的鸟,要没了。”
“是那只仙八色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