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关心若是其他时候,苏晚语会无比的开心,跟喝了蜜一样甜,可此刻,苏晚语心里只有无限的苦涩,因为她现在清楚,他的关心只是将她当做妹妹。
苏晚语苦涩地点点头,问:“阿瀚,你看哥哥现在重伤昏迷不醒,心里就没有对她有一点点埋怨吗?”
傅瀚回头望着她,沉默半晌,神色严肃地道:“没有,苏衍出事是意外,谁也没有料到,你不能将意外也怪在她身上,对她很不公平。”
得到答案,苏晚语垂下眼眸,苦涩无限蔓延开。
明知道答案还要问,是不是傻啊苏晚语?
她沉默不语,傅瀚也没有强迫她放下心里的埋怨,声音清冷,“晚语,你是一个成年人,我相信你对一件事有独立成熟的思想和判断。”
苏晚语自嘲地勾唇,“再理智的人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人都会变得不理智,不成熟,阿瀚你怎么就不懂呢?”
傅瀚拧着眉没说话,他也不能要求苏晚语不去埋怨温清月,平心而论,如果这件事换一个人,苏衍是为了别人受伤,他可能也没办法一点也不埋怨。
他想说点什么,看了看昏迷的苏衍最终什么都没说,这时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来电,对她道:“我走了,他醒了给我打电话。”
话落便往外走,同时接着电话。
苏晚语抬头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咬着唇低声呢喃,“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活着?”
……
出租车在温家别墅门口停下,温清月用傅瀚让阿诚重新给她买的手机付了车费,下车后往家里走,同时给傅瀚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到家了。
九点三十分,这个时间点她的家人应该都还在家吧?ъìQυGΕtV.℃ǒΜ
温清月手握着门把,指纹锁识别后咔嗒一声打开,轻轻一扭一带,拉开门走进去。
“妈,你能不能别哭了,你昨天就没有去看月月,今天还想不管她吗?”
“双双还在关押室里关着,那里冷冰冰的,现在又是冬天,吃不好,睡不好,月月在医院,有傅瀚照顾,你说我更应该管谁?”
温清月站在玄关处换拖鞋,平静地听着屋里大哥和她妈的对话,对赵秋霞的话没有感到太意外。
她的亲妈多理由,亲女儿被养女害得住院了,她没有一丝埋怨,反而担心养女在监狱过得不好。
“温存你差不多行了,你昨天不也说了,她和傅瀚好得很,还出去玩了,担心她还不如担心家里,闹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