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傅总,你来的正好,我们……”
宴会的侧门打开,傅瀚刚进来,离门边近的人瞧见了端着酒杯搭话,傅瀚理都没有理,携裹着一身暴风雪直走,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像是规避危险一样自动闪开,给他让出一条路。
“温总说笑了,是我家那逆子不成器……”刘松年和温苍海站着说话,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加上温苍海眼神看着他身后,他便转身,惊讶的道:“傅总,你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站定在两步之外的年轻人,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感觉到了比傅老爷子更压迫的气场,让人心里为之一颤,不由自主的气势就被压了一头。wap.bΙQμGètν.còM
温苍海也看出傅瀚不太对,他脸色一如既往,只是他周身的气场很微妙,人对危险是敏感的,他们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了。
傅瀚一双眸子笼罩着阴影,微压着直视刘松年,“刘总,刘南琛人呢?我有点事找他。”
他语气低沉,加上其他人都安静的看着,只有低低的音乐声响起,使得他这不大的声音落入了每个人耳中。
刘松年眉心微跳,有种不妙的感觉,但到底是经历了起起伏伏的老一辈,情绪很稳,笑着问:“是不是我这个逆子又闯祸了?傅总你先别生气,我让人找他过来给你道歉。”
他侧身对旁边的大儿子道:“南风,去把这个孽障押过来!”
刘南风和傅瀚对视了一眼,平静的颔首,转身正要去找人,就看见他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三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爸,你找我啊?”
刘南琛扫了刘南风一眼,将揣着兜的手拿出来,恭恭敬敬的站在刘松年身旁。
傅瀚硬朗的面部轮廓纹丝不动。
刘松年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看着自己儿子,面色不悦的吼道:“孽障,你是不是又背着老子做了什么?”
“我没有!今天是你寿宴,我再混账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惹事,你该不会是怀疑这电是我弄停的吧?”刘南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因为不耐烦语气逐渐拔高。
刘松年刚要开口,傅瀚便开口冷声问:“停电前你在哪?这十多分钟你在哪?谁能证明?”
一连三个问句,语气颇有审问的意思,冷的刘南琛背脊有一瞬间的僵硬,以为又回到了那黑漆漆的审问室。
沉默几秒后,刘南琛转身错愕的看着傅瀚,像是不明白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是这他妈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