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林依婉因为今天的毒药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想问大夫究竟是什么个情况,但看着人不停的抚着胡须思考,却又不好出声打断。
大约小半盏茶后,大夫终于收回搭在林依婉胳臂上的手。
“你们,是想看什么问题来着?”
终于听得大夫的声音,谢青枫连忙抢答:“她今日下午有些高热,但很快又消退了,我们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再一个,我想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
大夫沉声道:“突然高热的原因有很多种,如果已经消退的话,老夫一时也无法给出答案。
至于这姑娘的身体嘛,哎……”
大夫长长的一口叹气让谢青枫的手心忽的冒出冷汗来,他焦急的问:“她的身体怎样?”
“老夫开案把脉近三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wap.bΙQμGètν.còM
由脉象上看,这姑娘的身体处处康健,可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奇怪啊。
怎么会有人拥有如此完美的脉象。”
大夫还在纠结脉象之症。
谢青枫听到这却是脸色一变。
顾不得多说,与大夫道谢后立马拉着林依婉从医馆出来,直奔北城门口而去。
出了城,他将人拉到偏僻处询问:“依婉,你上次看大夫是什么时候?”
“上次?窦大夫走的前一日还给我把脉了。”
“在窦大夫之前呢,上一个给你把脉的大夫是谁?”
再往前回忆,中间却是隔了一辈子。
林依婉仔细回想,影影绰绰的想起些轮廓:“大概是三月倒春寒时,我得了伤寒,病了大约半个多月。
那时我爹请了大夫来给我看病。”
“那时大夫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这个林依婉倒是有印象,因为自小给她看病的大夫都这么说:“大夫说我身子虚,要仔细将养着,不能受寒,便是夏日也不能贪风贪凉。”wap.bΙQμGètν.còM
说到这儿她也反应过来:“青枫哥,这事儿不对啊。
自六岁以后,我每次生病,大夫都说我身子虚弱异于常人,一定要小心将养。
为何今天那个大夫会说我的身体处处康健。”
谢青枫沉声道:“不止这个,你知道吗,你今天吸入了最少三种毒药,可是没有任何一种药性在你身上有所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