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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以前提及他的婚事,他都是说功名为重,这些小事暂放一放,不急的。
于是她试探道:“青枫,娘就是今天看着林…看着依婉突然想起啊,我儿不管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可不能娶她那样的。”
谢青枫下意识问道:“娶她那样的怎么了?依婉有哪里不好吗?”
他的朋友他得护着,决不能被人议论。
刘氏闻言心里凉了半截,这么护着,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又有谁信呢?
“她,她那么凶狠野蛮,你瞧见她上次砸他太爷爷家的房子没,她还总打架,这姑娘家抛头露面的,谁敢要?”
谢青枫纠正他娘的话:“娘,正确来说那是依婉家的房子,她砸的是自家房子。
而且她又没有无缘无故打架,她哪次打架不是为了家里人?
要我说啊,谁家娶了这么个媳妇儿也好,以后再也不怕被人欺负。”
瞧瞧瞧瞧,这都开始帮人说上好话了。
刘氏心里更急,但她努力控制着:“可是,可是谁家娶媳妇儿也不是用来打架的啊?”
谢青枫又答:“那娶媳妇儿干啥呢。
干活,那肯定谁也比不上依婉。
裁衣缝补,娘,您也看过贤武他们兄弟身上的衣裳,据说都是他们的姐姐亲手做的。
他们还说他姐会绣花呢,这村里有几人会绣花的。
做饭,我今儿倒是尝了依婉做饭的手艺,娘,不是我说嘴,就咱家,确实没一个人能比得上依婉的手艺。
那您说说,依婉还有哪方面是不行的?”
刘氏……
说什么说,说个头啊,再说下去就得说到让我上门提亲了吧。
呸,老娘我才不如你的意呢。
于是,刘氏满腹心事的来了,没坐多久又怒气冲冲的走了。
刘氏出门时脸带愠色,众人一看就知情况不好。
而她也没跟大家转达儿子的话,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刘氏反复想着儿子说的话。
这话吧,粗听不觉得,但确实越想越有理。
那依婉模样好、人也能干,听说还读过书会写字,以后跟儿子在一起也有话说。wap.bΙQμGètν.còM
且还有一点,依婉的厉害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
等她跟儿子成亲,只要自己与她把关系处好,以依婉护短的性子,那必然也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