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哲然琢磨不透县令的心思,赔笑说道:“大家都很遵守规矩,没有多开地。”
县令白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怎么这样死心眼儿?这地种的好啊,本官巴不得境内都是这样的良田。”
水哲然懂了,这是在准许他们可以多开地,他立即笑道:“主要是种子少,等来年种子多了地就多了,用不了几年,老爷的境地内全是良田。”
“嗯,好,说说怎么种的。”县令这次表情很认真,看样子还是很关心粮食产量的。
水哲然立即介绍起来,还讲述了土地要倒茬,就是这块地今年种了什么来年就换别的种,可以让土地得到休养生息。
县令听的很仔细,之后感叹的说道:“不错不错,如果种地的都懂这些就好了。”
水哲然微微一笑,“稍后草民整理一下,把经验写成册子,给每个村子发下去就好了。”
“嗯,可以。”县令顿了顿又说道:“告你们的人本官带来了,你们对峙一下。”
说着他就往马车走,那肥胖的身子愣是走出了最轻松的步伐。
水哲然眯了眯眼睛,告密的会是谁?红枣村的人都死了,核桃村的人不应该做这种恩将仇报的事儿。
如果是核桃村的人,那自己宁愿把那些水田都毁了也不给他们留着。
他迈开步子跟在马车后面,来到山洞前头的空地,那里还停着另外一辆马车,告密者肯定是在那辆车里。
县令从车里下来,双手抓这腰间的官带,说道:“下来吧,本官要听听他们怎么跟草匪勾结,又是怎么做细作的。”ωωw.Bǐqυgétν.℃ǒM
车里的人不想下来,魏成林掀开车帘给扯了出来,人一露面,村民就吸了一口凉气。
拄着双拐的水哲天脸上的惊讶化作浓浓的怒气,“张婉,你说我们都是细作,是想让老爷杀了我们吗?难道你忘了锦绣是你亲生的闺女!”
“你不知道细作的后代都要做奴隶?被卖进肮脏的地方吗?”
水锦绣早已泪流满面,她扶着水哲天的手都在颤抖。
张婉过的并不好,离开的时候好歹脸上有肉,现在瘦的跟骷髅一样,脸上也尽是褶子,那双眼睛里闪着毒蛇一样的光。
“锦绣,跟娘走,他们是细作,会被杀的。”
水锦绣低下头不说话。
张婉继续说:“水哲然把草匪引来,害死了核桃村和红枣村的人,他肯定要被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