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倚靠着床头的引枕,对站在床头给自己递来参茶的方妈妈夸赞起来。
过了三天的时间,方妈妈左脸上的巴掌印才消褪,如今既不肿也不青了,只又嘴角被打裂的地方,还没有完全愈合,血痂仍在。
“嗐,老太太,这也是您舍得下心啊,要不是您舍得下心,又计划的好,光是靠奴婢这个笨主意,也成不了大事。”M.
方妈妈谦虚的撇嘴笑着,把参茶一直送到了康老太嘴边,“老太太喝口茶在说话吧,算着时辰,那顾青青还得再有一会才能放出来呢。就算放出来,她估计也这三天四夜也累够呛,一时半会讨不了咱们的晦气。”
说着,又从床头小几的红漆木托盘里拿起一只青玉勺子,在参茶里轻轻搅动,舀了一勺茶水送到了康老太唇边。
康老太喝下茶水,舒适的眯了眯眼睛,除了额角磕破的地方还有一块红豆大小的血痂外,整张老脸看上去红光满面,半点病气也没有,“这才是我老太婆该有的富贵。这两日儿媳也听话了,亲自过来伺候我,银子也要倒手了,我这一跤,可是没有白摔。”
“那是!”方妈妈点头,然后又笑着吹捧,“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老太太如此怜爱三爷,三爷知道了以后,也必定对您加倍孝顺!”
康老太太听的十分顺畅,不住点头,喝过几口参茶后,忽然询问:“对了,那五万两银子的事儿呢?我昨儿晚上看了府里管家来的的账簿,账面上的确凑不出五万。启元说是今天卖地,也不知道卖没卖,今天可有进城去找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