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适感。
一想到同为女子,有些人可以穿金戴玉,就连月信来了都可以用上好的丝绸做月经带,而有些女子,来了月信却连一块好一点的棉布都用不起,只能用最粗陋的麻布……ωωw.
她的心情就会有些沉重。
以前刚穿到原主身上的时候,是为了适应大晋,也为了填饱顾家一家人的肚子,在加上原主的身体在景安侯府时期遭受到虐待,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发育,即便是过了及笄的年纪,看起来也是小小的一只,根本没有来过月信。
而她为了填饱一家人的肚子,也都是在疲于奔命,忙着挣钱做生意,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想到月经带这种事情。
后来顾家日子过好,整个家族的人都不愁吃穿之后,又开始研究安排翻案这个事情。
等现在忙清楚了,她也有这个闲心开始静下来思考,能不能改善大晋的一些生活用品这样的事情了。
不如就先从月经带这种东西开始改良吧。
她取来屋子外间博古架上的一个空白的小册子,撕下两张纸摊开在竹榻上的矮脚茶几上,然后又找出来自己平时随身携带的炭笔,拿着炭笔在纸上开始构图卫生巾细节图纸……
*
同样是漫漫长夜。
岳阳城的许多百姓早已经在沉沉夜色里进入了梦乡。
而知府衙门里的周世杰,却没有什么入睡的心思。
之前跟王通判一番谈话后,原本心情还很平静,尤其是刚和通判聊完的那一两个时辰,简直是心思澄明,一点杂念也没有了。
但也不知道怎么,入夜之后,尤其是吃吃过晚膳之后,平静的心情却又涌起了浪潮。
在家里坐立不安,脑子里无时无刻都在想顾梓晨和扈杰的事情。
虽说亲眼见到了郭一贤的尸体了,也跟通判私下都聊过一次,确认那就是郭一贤的尸身了。
但事情进展的也太过顺利了,总觉得哪里说不出来的怪异。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觉得胸口压了一块巨石。
郭一贤死了,这么大的事情,除了扈杰动怒,甩了自己亲兵队长一巴掌之外,顾梓晨那边却毫无反应。
郭一贤是朝廷重犯,是贪污案的主谋,这样朝廷要犯死了,顾梓晨还能这么淡定,居然没有追究负责押运囚车游街的那些亲兵的责任?
这有点太奇怪了。
县衙那边也太安静了。
有一种,山雨欲来之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