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靠着屏风方向,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老婶子也跟着说:“我也好奇呢。以前我也见过有年轻媳妇伤保不住孩子的,也是跟今天这女的情况一样,送到医馆下身都是流血的。一般到这个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多半都保不住啦。”
“不见得把,要是孩子真的没保住,里面那姑娘肯定该哭出声音了。咱们在这守了这么久,里面也没传出什么动静,除了最开始的那个小药童进去送过几次草药,里面内堂连门都没打开过。说不定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呢。”
三个人妇人各有说法,心里想的也都不尽相同。
反正今天晚上送过来的女子,跟她们都是素不相识,非亲非故,她们坐在这里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等着结果呢。
三个人又这样坐在大堂闲聊了一会儿,内堂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吱呀开门的声音。
三个妇人立刻噤声,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提笔写字的郎中也立马放下毛笔,起身朝里面内堂走去。
屏风后面,一袭鸦青色劲装的流风守在竹门门口处。
一看到是郎中过来,微微侧开身子。
同时,里面也传出来了秦月夕刻意压低的粗声嗓音:“好了,胎象现在已经稳住了,血也止住了,在这里叨扰了许久,占用了贵宝地,真是抱歉。”
随着话音落下,穿着竹青色斜襟长袍的秦月夕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的位置,对刚刚走来的郎中客气作揖。
孕妇的孩子居然能保住?!
郎中错愕的眨了眨眼,下一秒又回过神,也赶紧回礼:“这位公子客气了,我是开医馆的,行医济世,治病救人是我的指责所在,且里面那位孕妇白天的时候也来找我开过药,也是我的病人啊。”
郎中作揖,看着秦月夕的双眼中满是感激:“还未曾给这位小公子道谢,谢你帮我出手救治这位女子,若今天只靠我一个人,怕是要眼见着一个
小生命从我眼前消失了。公子真是医术高超啊。”
感谢之后,郎中还不忘好奇一句:“不知公子师从何处,学的是哪本医术上治病救人的法子啊?”
秦月夕对上郎中的双眼,眼神坦诚:“老先生,我这没有拜师学医,只是偶然去京城办事的时候,被京城里的一个世外高人指点过,学了一点浅薄的皮毛而已。能把这个孩子保住,纯属侥幸,更是拖了老先生的福。”
“噢。”郎中恍然地点了一下头,“难怪公子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