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村子里家家户户分地之后,专门在每个人所属的地底下埋的一块一石头。
以此石头为界限,区分谁家的地。
只不过当初里正给三兄弟划分地皮的死后,三兄弟嫌少,不由分说的直接把界石给挪了三分。
三分地,也就是一丈来宽。
当时这件事,在涞水村里也闹得沸沸扬扬,后来里正也不敢得罪三兄弟,但又要给被欺负的村民一个交代,没办法,最后只能将自家家里的地,划给受害者三分。
却没想到,今时今日,恶人三兄弟的老大会栽在自己当初埋的界石上。M.
三兄弟在同一天的时间内,都倒了大霉。
几个村民开心的就像过年,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最后一边谈笑,一边往村子里面走去,准备把这个热闹说给其他村里人听。
一直到村民们离开的时候,院子里的哀嚎声还没有完全消失。
等路边这几个村民走远了,土拨最高处的,有几道人影慢慢从数丈高的土拨密林里走了出来。
隔着地上铺的碎瓦小路,几个人望着三兄弟的家里。
从三兄弟的家里大门敞开,虚掩的堂屋里还时不时传出一声声吃痛的哀嚎声。
路边,穿着天青色男士长袍的秦月夕耳力很好,即便是从里面穿出来的哀嚎声已经很微弱了,也能听的清楚。
旁边,梳着一双丫鬟丸子头的青瑟已经在啪啪地拍手:“活该!没想到会这么解气!看他们之前嚣张的那个样子,还把熙春那样的弱女子打成那样,现在就该让他们多吃点苦头。”
秦月夕也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可好了,既然是兄弟,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三个人要受伤,就一起受伤,这样看着才像是亲兄弟。”
最左侧,穿着黑蓝色窄袖劲装的流风也好笑的说:“说起来,这三个兄弟还真是没让咱们今天失望。”
就在昨天晚上,他奉秦月夕的命令,一晚上都在准备这些物品。
先是跟流云合力,一起翻进了三兄弟的院子,隔着窗户向屋子里吹进了一管子迷魂香。
等这三个糙汉子睡的天昏地暗的时候,他和流云正忙着从院子里面往外运独轮车、木架子,以及他们洗过的那些衣服,目的就是为了要在天亮之后把三兄弟引到对面的山坡上。
他又怕从糙汉子家里搜出的捕兽夹不够锋利,还专门找来锉刀,把捕兽夹那两排已经不太锋利的铁齿又重新磨锋利了,这才埋进土里,用树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