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染成了黑红的颜色。
“大哥二哥,我腿好疼啊,肯定是断了!快给我找郎中看看!”
三弟看着血流不止的小腿,惊恐的大叫着。
大哥也是慌了手脚,连临时包扎都给忘记了,手忙脚乱的跟老二联手,把受伤的老三给抗回了屋子里。
就他们刚才在林子里的那一出惨叫,本就僻静偏小的村落很快也就知道了,有一些村民已经聚拢在三兄弟家里周围,议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ωωw.
屋子里,三个弟兄也是乱成了一团。
大哥洗干净手,在三弟有齿痕的伤口处轻轻摸了两下,引的三弟又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毕竟也是之前打猎十来年人了,对一些简单的跌打损伤也有一些基本的经验,简单的摸骨之后,大哥也下了判断——三弟的右腿的确是被夹断了,骨头裂了。
老三躺在床上一直在嗷嗷惨叫,哭着喊着说自己腿还想要保住,要让大哥去请郎中。
这小村子里根本就没有会看病的郎中,最近的一个赤脚郎中也要走二十多里地才能请到。
大哥和二哥两个人商量了一下,由二哥负责在家里照看受伤的三弟。
大哥则走到院子西厢房的马厩棚子里,打开锁着的房门,把养在屋子里的黑色老毛驴拉了出来,直接骑着毛驴去请大夫。
二哥守在屋子里,家里又没有烧开了的热水,想要给弟弟简单的处理伤口,还不敢用生水去冲洗,毕竟学过点拳脚功夫,也有点生活经验,知道用生水冲洗伤口,容易有感染溃烂之风险,只能赶紧去抱柴火,现烧热水。
柴火堆也不再院子里,而是在要出院子,在院子后面,用茅草和树枝搭了一个简单的棚子,用来放置柴火。
安慰好三弟,让其在床上等一会后,二哥就出门去报柴火去了。
三弟抱着受伤的右腿,坐在床边还骂骂咧咧的等二哥回来。
哪知等了没一会,隔着墙壁就听到了院子后面的柴火棚里传来了二哥的一声惨叫。
没一会,二哥已经脚步飞快的跑进了屋子,左手的食指高高聚在半空,右手紧紧捏着左手食指的根部,同样也是一脸惊惶:“不,不好了,我刚才去后面抱柴火的时候,那柴火堆里有一条淡棕色花身子的,肚子那一块是有一块块黑斑的蛇给我咬了!我仔细一看,那蛇好像是山里才有的五步蛇啊!”
“啊?!”
听到‘五步蛇’三个字,三弟惊的直接从床沿跌了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