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府里做错事情,这才被发卖出去,且还被割了舌头,必然是怕她泄露什么不该说的秘密。若我把她买回来安置到咱们府上,岂非是让景安侯府误会,咱们特意跟侯府作对?”
“那怎么安置?”
杜清怡吐出一口气来,幽幽道:“我记得咱们在城外有一处庄子,主要是用来养马的,只住了几个训马师和负责做饭的两个厨娘,平时很少有人去,不如就将熙春带回京城,安置在城外的那个庄子里吧。这样,好歹也算是放在了咱们自己人手里养着,也会真心善待,好过在尼姑庵受气被欺负。”M.
“这倒是个好地方。而且那庄子活少清闲,平时又少有客人过去,就连老公爷和夫人也很少去,也就是年节的时候用马了,这才会派管家过去调用马驹。庄子里的仆从下人也基本不怎么进城,无人认识熙春。您买下熙春的消息也就不会外传。”
“那就这么定了,我去跟月夕要人去。”
说走就走,不等话音落下杜清怡已经沿着回字形的走廊,朝对面秦月夕所住的天字号房走去。
天字号房间内。
宽敞的两间打通的屋子,外间屋子是摆着圆桌、桌案书架等家具,离间屋子放着一个简单的梳妆台以及洗脸盆和衣服架子等家具。
普通的老榆木刷棕红漆面的书桌旁,秦月夕坐在书桌后面的靠背椅上,右手拿着一枚她自己特制的炭笔在一张一寸多宽的信纸上认真的写着什么。
写了三行字后,原本专注写信的秦月夕忽然停下了手中的炭笔,抬起眼帘看向门口。
她耳力很好,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逐渐逼近。
也就在此时,紧闭的房门忽然敲响。
砰砰砰——
三声过后,就是杜清怡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月夕,你在屋子里吗?我是清怡,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清怡快进来吧。”
秦月夕冷淡的面容上立即扬起了笑容,从座椅上起身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门外,穿着一身淡蓝色齐胸襦裙的杜清怡文文静静的站在门口,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她的管事嬷嬷。
那嬷嬷见到秦月夕后,懂规矩的行了一个礼,就本分的守在门外,目送杜清怡和秦月夕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进屋后,杜清怡也眼尖的瞅见了旁边书桌上的一张纸条,不由地抿嘴一笑,“你这桌上的书信,怕是给顾公子写的吧?”
“嗯,我把我这几天的行程给他说一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