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小人,便立刻逃到了蔚城,只是因一时手痒,又被我逮到了。”
“你既然抓到此人,那你有没有一同带来,此人可是累犯,前案累累,曾入内城东街的当铺行窃。本官这里,还有他的旧案未清。”
秦月夕水平如镜的表情这才起了一丝波澜,遗憾的摇摇头,眼神歉疚地说:“实在是对不住各位父老乡亲,是我大意,以为这孙易行只是普通小毛贼,抓到他的时候,也没有费什么力气,便在审问之后,只派了一个寻常小厮看守他,等我这边去找高健谈及此事的时候,孙易行已经趁着小厮睡着,翻墙溜了。”
“这么说,孙易行已经跑了?”沈长青为了确认,又郑重问一遍。
秦月夕也认真地点点头:“是,因我收下看管不严,孙易行已经在昨晚逃之夭夭。”
“大人,秦月夕的这番言论,简直是无稽之谈!”
没等秦月夕话音落地,讼师以抬起双手,一本正经地作揖看向沈长青,抢着说道,“秦月夕怕是没有说实话!谁人不知道,孙易行在邺城,是困扰了大家许久的一个毛贼,平日里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被秦月夕抓住,竟然还能那么轻易让孙易行溜了?”
方明镜狠狠地扫了秦月夕一眼,继续道,“这根本不合常理!”
“是吗,那你说,为何孙易行知道高健家里藏有银票之事?高家老母来报官时,从未对外人开口说过高家如今又多少银两,为何孙易行会知道?”沈长青询问。
方明镜迟疑了一下,又快速狡辩称:“或许是高家老母记性不好,只是丢了几十两银子,却硬是想成了三千两。”
他处理过这么多案子,脑子转的很快,说话也没有错漏。
若是他顺着县令的问题,回答三千两银子的事情,岂不是间接佐证了,白诩与高健之间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协定,所以高健手里才会有常人无法积攒的三千两巨款。
只是,他这个说辞才刚说出来,就被县令直接否决了:“不可能是高家老母记错。当时高家老母前来报官是,神志清晰,言辞凿凿,并未有记忆混乱,或者疯癫之象,不仅是高家老母,就连后来本官询问高健时,高健也是信誓旦旦。”
“可能是高健那会诬告不成,精神已有异常,也未可知啊。”方明镜瞅准了这一点,一直咬住高健神志不清来说事儿。
白诩也在此刻开口,故意挺起胸膛,佯装坦荡地说道:“三千两银子又不是一笔小钱,纵然之前高健的老父亲的确施救过我家老母,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