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月夕的话语后,陈里正欣喜若狂,嘴角都笑得合不拢了,“没想到,秦老板果然是知书达理,又心胸宽阔,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
刚才他说自己不懂菜价,不负责采买,拿只不过是给自己找的台阶下而已。
他活了半辈子了,怎么会不知道鲤鱼的市价是多少呢。刚才把价格呀那么低,无非是想多给村民讨一点便宜,好重新在全村人的眼里,竖立一番威信。
毕竟自从自己小儿子干了两次糊涂事,再加上上次小儿子牵扯到了在邺城诬告秦月夕的案子后,为了能平息顾家人的怒火,他带着儿子给顾家负荆请罪。
里子面子算是都丢光了,这段时日没少被村里人笑话。
要是现在,他能重新给大家伙谋一些好事情,这一村之长的面子就还能重新立得住。
虽说现在秦月夕给的价格比起预想中的差了一点,但一斤活鱼卖十一文,而且还是这么大这么新鲜的,又是不论品种的活鱼,更是难得!
“秦老板你放心吧,你做的每一件好似,这全村老少爷们,都念着你的好呢。咱们村刚好有几人家的年轻媳妇儿生了孩子,不怎么下奶,这去买鲫鱼下奶太贵了些,现在秦老板给出这个价格,可真是积德行善了。”
陈里正一边拍马屁称赞秦月夕,一边忍不住往后面的几辆牛车上看去,“就是不知道,秦老板这鲫鱼是有多少。”
“今天鱼塘出货也是首次尝试,没有想卖多少,而是想博一个口碑,这鲫鱼本就养的少,今天也只捞了一百斤。算下来,最多有个六十多条。”秦月夕如实相告。
陈里正的话语中不乏请求:“五六十斤,说实在的,这几句有产妇的,一家买三条,也就够吃两三天的。坐月子,最好是能吃一个月的鲫鱼才好。秦老板,您看这……”
尾音拖长,期待的视线也随即落到了秦月夕身上。
秦月夕瞬间秒懂陈里正的意思,这意思就是——希望她把这几户
产妇后面的每日要吃鲫鱼,也都按照这个价格一直卖下去。
这也不是难事,就是吃亏一点。
想着古代产妇生个孩子的确不容易,秦月夕也颔首同意:“同村人生子也是大事,按理说,摆满月酒的时候,我们顾家也该去出一份礼钱的。既然都是乡里乡亲,里正您也为这几户人家开口了,那就这样吧……”
她说到此处,一贯清冷犀利的眼神难得温柔下来,浅笑着道:“这生有孩子的几户人家若要鲫鱼,一直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