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身上,又哭又叫,说是有话要个您说。”
还真是李宣儿醒了。
江秦为这个消息感到诧异,更惊讶秦月夕的耳力,但也顾不上跟秦月夕讨论这事,立马站起身往门厅走去,“走,去看看。”
秦月夕不等江秦招呼,也主动站起身跟了上去。
江秦有时候就是太过君子,太好说话。那个碗莲又是一个嘴巴利,骨头硬的,让江秦一个人应付李宣儿主仆两人,她可不放心。
跟着江秦再次回到后院柴房这里,平日里狭小无人的柴房这会可是热闹的要上天了。
十平米不到的房间,本就堆了多半的柴火,剩下的空间也就四五平米,还塞着一个长凳和四个人。
两个负责执行家规的护院一左一右的立在长凳两边,中间则跪着一个抱着碗莲连哭带骂的李宣儿。
“好个没规矩的奴才,你们都要翻了天了,碗莲她可是我从我们李府里带出来的人,是我的贴身女使,就是把别院给烧了,要打要骂也是我来,你们还敢动私刑,谁同意了,谁允许了?!”
李宣儿的叫骂声还没落下,立在门口的江秦就踏进了屋子:“我允许的!”
“表,表哥?”
看到突然出现在柴房里的江秦,李宣儿不由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