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躲不及的。”
“好,秦月夕动作迅速,你来不及闪避,你右腿踹断后,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挣扎,而是跑到外面叫嚷秦月夕要杀你?那如此说来,这一脚一定是力量巨大,你的腿上应该不止有断裂,应该还有淤青才是,怎么昨日验伤的时候,未见得有?”
“这,这个……不得应该去问正骨大夫吗?”高健不回答,而是扯开话题。
“本官已经在昨晚你就医的医馆问过了。医馆大夫说你去就诊的时候,断骨处不像是一脚踢端,倒像是用钝器击打而成。受伤最终的地方,还有一个铜钱大小的紫色淤青。”
县令不紧不慢地开口:“来啊,把医馆大夫请上来问话。”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负责待人的差役有去了后堂,将一直守在后堂饿医馆大夫作为人证请了上来。M.
将刚才那些话,又对医馆大夫重新盘问了一遍。
大夫当着一众百姓的面,将自己的所见和诊断一一说出:“禀大人,老夫在骨科伤痛这方面,行医三十余载,对骨伤形成有自己的见解。我十分确定昨晚在灯下,和我的两个学徒都看到高健退步骨折的地方有一块铜钱打小的,形状略四方形状的一处青紫色痕迹。”
“加之此痕迹,就在断骨位置的正上方,因此老夫可以断定,那处铜钱大小的印记,是导致骨折的的第一伤处。看那方正的痕迹形状,绝非用脚踢断能造成的形状。”
骨科大夫抬着手,保持着拱手礼的姿势,将这一番话缓缓道来。
县令点头,“本官知道了。”旋即视线远眺,扫过在场一众百姓,“你们大家伙也都听到了吧,骨科大夫断言,高健之伤势,不可能是一脚踢出所致,受伤位置的伤痕形状,和脚型相差甚远。因此高健所言不足为信。”
听到此言,守在外面的百姓纷纷点头。
只有高健忍不住,还是张嘴为自己拼死辩驳:“就凭一个骨科大夫的口述,大人您就要治我的罪吗?我不服!”
“本官可以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啊,带上最后一件证据上堂!”县令又是一声令下。
差役快速走向后堂,前后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又马上出现在大堂上,手上还多了一件用白纱布盖着的物品。
盖着白布的东西呈上来后,守在外面的百姓又纷纷踮起脚,想要瞧个究竟。
高健此刻也是心跳如鼓,双手撑在地上,鬓角汗水直冒,紧张的盯着白布底下的东西,拼命在想县令到底会拿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