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话,差役头子的手指还一边重重的戳在徐近宸被刺着‘囚’字的部位。
一下接着一下的戳着。
没有给徐近宸留丝毫情面。
徐近宸忍着戏弄,忍着额头传来的刺痛,低着头再次恳求,“不敢提意见,只是求官爷们可怜可怜我爹,他这把年纪,吃不消全天带着枷锁,不如就请到了入夜的时候,给解开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足以!”
“看看,真没想到之前在京城里神气的不可一世的驸马爷,也会有低三下四求我们这种连官职都没有的差役啊。”
“你现在知道受苦受难,被人压着流放的滋味不好受了?当初怎么要构陷加害顾老丞相?顾老丞相被关在京城大狱的时候,那可是比你爹的年纪还要大几岁,要不是逢太后寿宴,说不定也跟你们一样,脸上刺字,去流放宁古塔了。”
“要我说别搭理他,按规矩,他这种诬告朝廷一品大员的重犯,本就该带着枷锁一路过去,可没有解开的例子。咱们继续吃饭。”
其中一个差役说了这么一句,几个人又重新吃饭。
眼看这几个差役冷血无情,半点放宽的意思也没有,而身后的父亲徐彦启痛苦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徐近宸实在被逼得没办法,直接咚地一下,对这几个差役跪了下去。
齐虎直接对着差役头子咒骂出来,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枚纯金打造的腰牌,递到了差役头子的脸上,“好好看看,这上面的字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
巴掌大的金牌已经举到了眼前,差役头子想不看都不行。
就连站在后面的其余几个差役也好奇的往前挪了两步,伸长脖子看着金牌上面的字迹。
只见一个长方形,在篝火映照下闪着金灿灿光线的金牌正面,一共印刻着司个字,两个字较大,其余两个字较小,大字刻的是:东宫。
下面刻着的小字则写的是太子。
四个字,都是方正字体印刻,笔画规整,没有半点毛刺。
看清楚金牌上的内容后,差役头子的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这金牌的做工,以及刚才徐近宸说的那句话,以及可以充分证明来人的身份了。
这个人真的是太子派过来的人!
差役头子站在地上的双腿也止不住的颤抖。
其余的几个差役看到东宫太子的腰牌,双腿直接软了,身子支撑不住,全都扑通一下对着齐虎手里的金腰牌跪在地上,一齐声的喊着:“叩见太子”。
差役头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