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拉尿了。只有这个嫡长子,才是最争气的,虽说无心走仕途吧,但能回来继承爵位,能给咱们侯府挣来银子,日后再顶着侯爵之尊,一样能延续咱们侯府的荣耀。”
“是呢。”邓嬷嬷扶着林氏继续往前走。
林氏还在碎碎念着:“就可惜一点,咱们府上男丁稀缺,还不都是那月染的好母亲做下的孽,这些年来,孩子了李玉娘肚子里的儿子还不算,还拼了命的盯着柳姨娘的肚子,生怕人家也生个儿子出来。这柳姨娘也是不争气,给她吃了多少名医开的方子,就是不见怀一个男胎。”
邓嬷嬷搀扶着林氏,小声劝说:“罢了老太太,别惦记这些事情了,这都是命。如今侯爷也没有了继续纳妾的心思,索性凤哥儿出息了,好好培养凤歌才是正经。”
“嗯。”
林氏点头,右手搭在邓嬷嬷的手掌心,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逐渐走出了前院的偌大庭院。
另一边。
秦月染所住的添香院里,此刻也是张灯结彩,不少女使都在门廊下面忙忙碌碌。
“快,这不行,贴歪了,贴完了,得重新贴。”M.
念夏站在其中一扇窗户底下,看着女使贴在窗棂上的大红喜字不满意的直跺脚,“快揭下来,你这都歪倒哪里去了,跟右边的窗户一高一低,明儿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让其他太太小姐们看见了要笑话。”
梯子上的女使听到大丫鬟这么说了,赶紧又把红字撕下来。
只是就算撕的再怎么小心,这红字也已经撕烂了一角。
“怎么这么不当心,算了算了,拿个新的继续贴。”念夏不耐地从身后的一个簸箕里挑出了崭新的红喜字交给女使,继续安排贴喜字的事情。
其他窗户下面则有婆子们搭着梯子,在更换门廊顶子上的帷幔。
将之前已经颜色发旧的青纱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幔子。
秦月染则坐在自己屋子的堂屋里,看着五皇子府上给自己送来的一整套缠丝点翠的首饰头面,漫不经心的拿起其中一只合欢花的步摇端详着。
门外忙忙乎乎的声音,她也好似听不到一样,对外面已经装饰的如何了完全漠不关心。
就仿佛,明天要出嫁的新娘子并不是自己。
拿着手中的步摇玩了一会,秦月染红唇一扯,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将手里的步摇随手一扔,又丢回到了漆盘里,准备拿起另一串珠花把玩。
这时,门外闯进来了念夏的身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