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歌一下子识破了事情的内幕,反倒叫气焰嚣张的秦月染愣在原地,脸上愠怒的表情也一寸寸僵硬开裂,甚至开始眨眼躲闪哥哥的视线。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子,我对你又怎么会不了解,就算知道你这次又是招惹别人在先,我也还是心疼你,特意找朋友求来了上好的金疮药,你不愿意接受就罢了,但你不要站出来指责我。”
秦凤歌的言词少有的激烈,“为这个家,我也是出过力气的,只是奈何这个家腌攒事太多,几个主子又没有一个人是品行端正的,各个都想着走捷径,这样的家,我待不下去,所以我之前才找你,想要带你一起离开,是你自己不肯。你放不下侯府嫡女的名头,放不下锦衣玉食,哪怕你知道这个侯府已经烂到根了,你还要在这里带着,甚至还要继续迫害月夕妹妹。”
“……”秦月染静静地听着,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最后一个绣花枕头,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月染,我不想只问你究竟在护国寺里对秦月夕夫妇两个人算计了什么,但从父亲的态度来看,你定然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让父亲这样罚你。”
秦凤歌语气笃定,疾言厉色过后,看向秦月染的眼神又柔和下来,“就像你说的,既然木已成舟,不可更改了,你和五皇子的婚期也已经定下来了,以后,就不要在跟月夕作对,忘掉那些不愉快,好好做你的侧妃吧。”
“呵呵,你说的轻巧,你是没有被秦月夕羞辱过,你当然可以这么轻松的说让我方剂不愉快!”
听到秦凤歌的最后一句话,原本已经低下头的秦月染瞬间又抬起头来,怒视着眼前的嫡亲哥哥,“要是你,也被人摁在长凳上,当着秦月夕的面,被狠狠砸打,你还能忘了这份屈辱吗?”
秦凤歌目光坦诚,对上妹妹质问的双眼,认真道:“若我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恶事,被责罚,那是我咎由自取,我人。”
“你——”
秦玉染险些被这句话气到昏厥,她没想到秦凤歌多年不见,竟已经是这样的性格,哪有半点勋爵公子哥的威严和傲气?
眼看说不过秦凤歌,秦月染干脆变了表情,不再讲理:“我说不过你,你清高,你心好,你愿意做那个善人你就去做,何苦要来管我!至于我以后要怎么生活,那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反正你离开家这么多年了,侯府不管出了大小事情,你也是一概不管的,那你也不要管我的死活!拿走你的药,我不需要!”ωωw.
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