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
秦信泽哪敢不从,点头如啄米地一一应承下来。
只要不祸害他,不把他弄的和甄氏一样,别说是准备香烛祭品,就是让他绑两个签了死契的下人一起去给李玉娘陪葬他都愿意!
“爹爹既然答应的如此痛快,那这事儿就先这么说定了,我娘的生辰八字,我今晚会派人来取。爹爹可要赶紧派人查查。三天后,我和我夫君就要回门祭拜了。”
秦信泽继续点头,“没问题,等下月夕你吃饭的时候,我就差人安排去查以前纳你娘进府的时候的契据文书,一定是能查到的。”
“嗯,这就好。”
秦月夕微微颔首,戏弄的兴趣也总算到头了。
她就是回来耀武扬威的,就是要把曾经原主,还有李玉娘受的那些委屈,以折腾秦信泽和侯府的方式报复回来。
别说是准备祭品了,没把秦信泽也压到顺天府一并告了,都都是理所应当的,只不过现在她和顾梓晨在京城里弄出来的事情太多了,京城权贵们盯的紧,她也不好真的把亲爹送到官府,反倒也会落下一个刻薄无情的名声,对开设雪颜堂和做生意都不利。
这才没有下手而已。
但秦信泽欠了李玉娘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如今只是让秦信泽亲自挖坟迁墓,又花钱主持祭拜的事情,也最多只能补偿曾经亏欠的万之一二罢了。
大厅里,忽然又安静下来。
秦信泽尴尬地立在大厅中央,悄悄转着眼珠子瞅了一眼秦月夕。
看秦月夕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才壮着胆子,陪着笑脸道,“月夕,你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为父就先出去帮你催着传膳,顺便吩咐下人找一找从前的契据文书。”
他是一刻也不想在大厅多呆了。
只恨不得立马脚底抹油的开溜。
扔下这句话,他就忙不迭地转身往外走去,就在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身后又传来秦月夕拖长的声音:“慢着。”
已经走到门口的双腿瞬间僵住,秦信泽定在原地,不敢再继续走,犹豫了一瞬还是胆怂地扭过头看向秦月夕,脸上再次扯出一抹讨好地笑容,“月夕,可是还有什么旁的吩咐?”
“别的吩咐倒也没有,只是想留爹爹坐在来在聊几句。爹爹既然没有胃口跟我坐下来一起吃饭,那就坐在旁边陪着我说两句话也好,我呢顺便问一下我那位长姐的近况。”
最近她是真的忙的焦头烂额,又要关注徐家父子下狱吵架的事情,又要统汇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