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继续,实在不能继续耽误工夫了,我们这就把囚犯带走了。”
“请便请便,我们该说的都说完了。”
秦月夕学着男子作揖的模样,微微抬起双手做了一个揖。
两个差役略点头,压着徐彦启走回了刚才来时的那个两尺宽的巷子。
而徐彦启就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样,一改刚才在囚车上的颓废失落,被差役压着肩膀往前走着,却还是一路大笑,仰着头笑的十分快乐。
听着徐彦启这得意的笑声,秦月夕站在原地,无奈摇摇头。
不用去问了。看徐彦启这个样子,就算是现在拿一万两银子买他的消息,恐怕他也不会开口了。
如今徐家倒台,从官至二品的朝廷京官,一夜之间沦为即将要流放三千里的罪人,名誉、声望、地位全都没有了。
就算是给他这一笔巨款,他也不会想要了。
更何况,他不会说出口的。
他不会把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他现在一定是恨透了自己和顾梓晨,又怎么会把那个人的名字宣之于口呢?
徐彦启如今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这京城之中,失去了还能够制衡,甚至是可以继续对顾家下手的那个人。
他今天找自己来说的这一番话,就是想要看自己气急败坏,想要看到顾梓晨会不会找他求情下话,来换取这个重要的信息。
但显然,以她夫妻两年,对顾梓晨的了解来说,顾梓晨也绝对不会对一个人品低劣,还设计过自己全家的人讨好下话的。
耳边,徐彦启的笑声逐渐远去了。
秦月夕也收敛好脸上的情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穿过了阴暗的巷子,重新回到了烧饼铺子门口的台阶上。
“夫人,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看到秦月夕回来,一直守在杜清怡身边的子渡率先开口。
杜清怡也转眸看向秦月夕,关切询问:“怎么了,刚才就看你走的急匆匆的,而且还是往徐彦启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是不是徐彦启给你暗中要说什么。”
“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输在顾梓晨手里,对着窝感慨了一番。”秦月夕只说了和徐彦启谈话内容的一半。
至于另一半,这里人多眼杂的,实在不是适合开口的地方。
而且杜清怡这样的闺阁女子,更是不要知道这些朝局之事才好。
鲁国公原本就对这些事情小心翼翼,就连看徐家游街这种事情都是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