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过。
徐近宸知道她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没有证据的,可身边那两个近身宫女就不一样了,跟了自己这些年,自己一直放心的很,有什么不光彩,见不得人的事情也都是这两个宫女替自己办的。
若被顺天府抓去提审盘问,只要扛不住拷问,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的。
完了,她这次肯定是要被徐近宸连累了!
*
顺天府半死一向是雷厉风行。
很快,不到两天的时间里,该审的,该抓的都料理完毕。
公主府被顺天府的差役们圈禁起来的时候,也很快传遍了京城。
之前还在观望,不相信长公主为人的那些官眷娘子们,看到公主府都被顺天府的人给围起来了,也都明白了,纷纷改了口。
一时间,看热闹的,落井下石的,说风凉话的不在少数。
官眷们平时聚在一起品香插花的时候,聊起这件事来,还唏嘘不已,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长公主一向是大方得体的,私底下居然也是如此凶悍的人物。
这场宴席里,鲁国公夫人也坐在上座的位置,听着主家娘子对这事儿评论,并不插话。
倒是其他几个娘子夫人,摇着手里的折扇把这件事讨论的不亦乐乎。
“那萧宛若悍妒的性格,我以前跟她接触也能察觉一二,以前还想着是不是我自己多心了,没成想我这感觉竟然是准的。”
“是啊,还记得一年前,长公主在自己的府上准备了什么赏花宴么,当时布置的那么隆重,轻了不少官眷娘子过去,府里的那些装饰啊,酒席啊,那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数,最厉害的还是要数那个什么名贵品种的,叫什么,鬼兰……名字听着阴森森的,花开的倒是罕见漂亮。听说花房中子啊哈哦的花匠也培育不出这般品种,想要找来,非得是深山野地里长得,这才算是好的,这光是买花找花的花费,据说就要十万两银子,按照咱们的礼制,听说宫里的皇后娘娘一年的年例银子才不过三千两,长公主的府里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嗨,这还用说啊,别说是长公主五年的例银拿出来,就是把徐老爷子在朝为官这些年的年奉都一起凑了,怕是也拿不出十万两,这钱总不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你们还在打哑谜,何不直接说呢,这钱就是长公主私下做黑心生意,从中牟利的银子。那天在顺天府大堂上,徐近宸可是亲口说了长公主因为生意冲突,还屡次迫害秦月夕呢,可惜咱们没那个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