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是你结发妻子,是你明媒正娶过来的,也是我们徐家的人了,你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你这不是给她难堪,你这是再给你自己难堪!”
“什么难堪不难堪的,你以为这三年来,外人看我徐近宸的笑话看的还少吗?谁家娶妻不是第二年孩子就呱呱落地,你在看看我,三年了,别说儿子,就是连个蛋她也没怀一个!”徐近宸好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到现在这一步了,爹你不会还认为,萧宛若那样的毒妇在看到咱们家倒台后,还会顾念什么夫妻情分,进宫给我讨一道从轻发落的圣旨吧?”
“你……”
“你醒醒吧,不会了,不会有的,哈哈哈!”
徐近宸癫狂的笑了起来,徐彦启看着这样的儿子,一时间竟让不知该说什么好,满目绝望地看着他。
他自诩扳倒了顾家这个拦路虎,儿子又取了萧宛若,日后只有他们徐家平步青云的份儿,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在公主府里过得快不快乐。
一时间,父子两人都不再说话了,可徐彦启的手还揪着徐近宸的衣领。
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以为要打起来,情绪更加高涨了。
栅栏都被挤得咯吱作响,一向严肃静默的顺天府,此时都已经变成了西街菜市口了。
坐在大堂之高处的王泽志再也受不了了,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地在桌案上连续拍了数下。啪啪啪——
接连响起的声音几乎也盖不住人群们的议论。
“肃静,肃静!外面的人若是再不住口,就全部按照咆哮公堂处理,一律掌嘴十下!”
说着,就将惊堂木高高举起,直接扔到了前面拥挤的人群里。
咣地一下。
惊堂木直接砸在了已经一只脚踩进大堂的百姓身上,那人被砸的痛叫了一声,乖乖退缩回去,顺便告诫身后闹得欢的几个人赶紧噤声。
而守在大堂两侧的差役们也走上前来,伸手准备去拖还在闹事的百姓。
看差役们要动真格的,前面几个闹得最凶的百姓理科缩到后面去了,其余百姓也纷纷住口,谁也不愿意被拖到大堂掌嘴十下。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百姓,在几秒钟之内安静下来。
那些差役这才收起凶色,拾起掉在门口边的惊堂木,悄悄放回到了府尹大人的桌上。
“看情况,今日是不好直接宣判了。”四皇子甚少发言,一说话也是温和有礼地,“依我看,此时也不必急着判决,看刚才徐近宸透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