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不好!”
“我何曾提过床笫之事了?”顾梓晨板起脸孔,故作严肃。
“你……”
秦月夕微怔,的确他没有直接说过这个词,“但是你刚才那些动作,还有那个态度,不就是指的这种事吗?而且你还亲口说了,要‘做那种事’。”
“冤枉啊,夫人,这可是你自己想歪的,我说的‘那种事’是想和你一起会你的紫竹院,早点沐浴更衣。”
顾梓晨抬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玄色滚银边的长袍,“为了能及时赶回来帮助你,我这一路上风餐露宿,昼夜疾驰,连衣服都没有换过,想赶紧洗个澡。”
“你,你……”居然是这个意思?
秦月夕少有的语塞,想来伶牙俐齿的自己,居然也会是顾梓晨的手下败将,一下子噎的无话可说了。
而且在看顾梓晨身上这件玄色长袍,虽然衣服依然平整服帖的穿在他身上,但长袍下摆还有窄袖的袖口处的确有了不少泥土污渍。
秦月夕语塞了好几秒,才又羞又气地道:“你,那你洗澡就说洗澡,干嘛说的那么暧昧,弄得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要什么?”ωωw.
“哼。”秦月夕不再说话。
真是乌龙一场,顾梓晨现在可真会撩拨人,以前还是那个肃穆高冷的玉面杀神,如今就好像变成了情场高手了。
几句话就把自己弄得浮想联翩,让她误以为……顾梓晨年轻气盛,又好几天没见了,身体里欲火难消想要狠狠……
秦月夕狠狠捏了自己腿根一把,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气呼呼道:“不跟你胡扯了,我还要去找那个林氏,告诉她早一点把我母亲的坟从破山沟里迁出来,给她在秦家家祠内立灵牌供奉。”
说完她赶紧转身走向正厅屏风后面,压根不敢在多瞧顾梓晨一眼。
顾梓晨则继续愉悦地低笑了几声,双眸紧盯着秦月夕清丽的背影,跟随着夫人的脚步一同出去了。
这正厅是有前后门设计,屏风的后面还设立着后门。
穿过这个后门去林氏的院子更近一些。
秦月夕尽可能要自己不要去向刚才顾梓晨的捉弄,快步走进了林氏的永安堂。
一进永安堂,正要进屋子送茶的一等女使就瞧见了秦月夕。
秦月夕今天来秦府翻旧账,邓嬷嬷一头撞死,大娘子被幽禁农庄的事情现在已经在阖府上下传遍了。
那一等女使一看到来人是秦月夕,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