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恰好到酒楼来,准备开个雅间宴请他的朋友,一看那些为了位置争破头的下人们,心中顿时就明白自己是赶巧了,立刻二话不说地挤进混乱的人群中,也那么恰好地抢到了一个名额。
他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甚至将自己从小不离身的长命锁都压在了酒楼打了个欠条,这才凑够了钱,将他能够买的最大限额的白酒买到了手。
欣喜若狂的公子哥小心地抱着那坛酒就往家走,早就把要邀请自己朋友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在他离开的时候,不少没抢到名额的仆人过来跟他买酒,哪怕只是稍微匀出一些也好,只是那公子哥也好杯中之物,以前只能抢酒楼里更少量的白酒,还总是抢不到,如今得了一小坛,自然是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将所有的人都统统拒绝了。
就在这个过程中,难免就得罪了人,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他会因为这一坛酒而丧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