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转头诧异地看向门口,那个推门而入的人正是青雅。
她刚才扯破了嗓子也没喊来的人,居然被顾梓晨两巴掌给拍来了。
这种情况似乎之前就有过一次,似乎就在不久之前。
青雅进门之后,就自动自发地走到秦月夕身边跪下了。
“少夫人,青雅愿接受您的任何惩罚,但请您允许我为您最后梳头穿衣一次。”
她神情平静坦然,仿佛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月夕,这不关青雅的事,她倒是想听从你的召唤,但是被子曦给压制住了,你也知道她的身手,青雅是完全无法抵抗的。”
顾梓晨笑着说明了原因,当然这也是顾母安排的。
她很清楚青雅的忠诚只给一人,若是秦月夕召唤的话,她是一定会去的,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拖住她。
“原来你刚才的巴掌声不是给青雅,而是给子曦。”
秦月夕喃喃地说。
她离开了顾梓晨的怀抱,亲手将青雅给扶了起来。
“你没有做错什么,就毋须道歉。青雅,下次该是什么原因,就是什么,不要委屈自己,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主子,听懂了吗?”M.
“听懂了。”
青雅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三个字,但她眼里的光芒已经告诉了秦月夕,她是真的听懂了。
顾梓晨去了隔间整理头发服饰,青雅则留在主卧中为秦月夕梳头更衣,很快夫妇二人打理一新,就双双联袂往顾父顾母的院落去了。
今日恰逢了顾父休沐,他没有去私塾教书,而是留在家里休息。
往日里他休沐的时候大部分会在书房里,不是整理之后的教课内容,就是写文章,全是一些他多年为官的心得,往往写完之后自己看过一遍,又都投进铜盆里给烧了。
不过今日是儿子和儿媳新婚的第一天,原本他早就该与妻子一起接受小两口的敬茶的,但体恤秦月夕近日奔波劳苦,便想让他们多多休息一下。
此时他正在主卧里与顾母对坐饮茶,难得说说体己话,却忽然听下人来通报说顾梓晨和秦月夕过来请安了。
“嗯?不是说了他们今天可以不必来请安的吗?怎么还是过来了?”
顾母诧异地说。
“按月夕的性子,这对她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礼仪,又怎么会轻易就错过。”
顾父略微沉吟一下,就摇头笑着说:“你我自以为是体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