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会很难捱得过接下来的刑求。”
她在说话的时候,不忘将那矮小男人的牙齿对人展示一番,尤其是对县太爷,更是让他清楚地瞧见了那层薄瓷胎。
“等等,我还没说完。”
秦月夕见岳闻樱似乎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想插话,立刻伸出食指摇了摇。
“我们顾家向来讲究的是以德服人,刑求这么血腥的事自然是不会做的,说到底还是此人良心未泯,才能被感化得弃暗投明,愿意揭发其前主人的种种罪行。”
这番话说得岳闻樱几乎要吐了,她就差跳起来指着秦月夕的鼻子大喊:“你放屁。”
在场的十一个黑衣人就算是蒙着脸,也能看出来被人打成了猪头,什么以德服人,讲道理能把人讲成猪头吗?
秦月夕才不管岳闻樱是个什么眼神表情,自顾从怀中掏出一份认罪书来。
“大老爷,这是这个死士摁手印画押的供词,里面详细写明了他受岳闻樱指使,利用卑鄙手段坏我名誉、毁我田地,最后还想斩草除根害我全家性命的种种罪行,还望大老爷明查。”
“有这种事?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县太爷示意捕头把那供词呈上来,在拿到供词后就开始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大老爷,那人被卸掉了下巴,任由秦老板掐在手中都无力反抗,显然是怕他说出事实真相,又下了药让他无力反抗,这才能能任由她颠倒黑白栽赃陷害。”
“大老爷您是青天再世,可不要被这恶毒妇人所蒙蔽了啊!”
岳闻樱针锋相对地反驳着,她现在觉得秦月夕不过就是有几分蛮力而已,说话之中尽是漏洞,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前是她太过高估她了!
秦月夕冷笑一声,看着岳闻樱的目光像在看个傻子。
“岳老板,这是死士,我稍一疏忽他就咬破牙齿上的瓷胎服毒自尽了,我不卸了他的下巴,人死了你赔给我吗?”
“你!”
岳闻樱被怼得一窒,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县太爷给打断了。
“好了好了,这里是公堂,不是大街上让你们无理也要搅三分的地方!”
他刚才把状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从上面的供词来看,所有的罪行都是一环套一环的,从最简单的羞辱开始升级,一直到最后斩草除根,无不体现出谋划出这一系列行动的人心思阴毒狠辣。
县太爷把供词放到一边,又对秦月夕问道:“除了这些人……物证,其他的又是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