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路地到了酒楼的后门,径直进了后院。
祝掌柜的得了信儿,早早就带着伙计在后院里等,千盼万盼总算是把秦月夕给盼来了,也顾不上寒暄几句,便立刻招呼着伙计们开始卸菜。
秦月夕这边两车菜还没卸完,就听说顾梓晨来了,不多时果然看到子渡推着轮椅从后门处进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并没有提及衙门里的事,毕竟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祝掌柜早就从伙计嘴里得知消息,很清楚顾梓晨是从何处回来的,只是他也不能贸然打探,怕会惹来秦月夕的反感。
眼看着两车菜要卸完了,祝掌柜的就试探地问了句:“秦姑娘,今儿您还会再送两车菜来吗?刚才前堂大厅的火爆程度您也看到了,怕是那两车菜也还不够呢。”
秦月夕摇摇头说:“祝掌柜,要是照这样下去,我就是再有十亩地的菜,也不够他们吃的,有句话叫“物以稀为贵”,掌柜的得早做规划,毕竟我这批菜买了了,到下批成熟还有日子呢。”
她不想折腾自家车夫来回跑,有钱赚自然是好的,但不急着用钱也就不必急着卖菜,总归是在地里搁着,留个几日也不会烂掉。
祝掌柜一听这言外之意是不仅今儿没了另外两车,就连后面几天也不会有了,他顿时就急了。
“秦姑娘,虽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这些人可不跟你讲什么道理,您是没看到之前他们堵在酒楼门外时的样子,仿佛是我们不卖青菜给他们,就要砸了酒楼的牌子似的。”
“那要这么说,我家的菜卖完时,祝掌柜就要把福顺酒楼关了避风头不成?”
秦月夕才不会被祝掌柜的卖惨所迷惑,再说顾梓晨今早递了状子上去,说不定现在就有衙役去村里拘人去了,她还哪里有心思来给酒楼送菜。
就是已经签好的单子里,也是写了将菜尽数卖给福顺酒楼,一日不少于两车,所以有这两车菜便不算是她违约。
祝掌柜听她这么说,便不再多说什么,毕竟秦月夕并未违约,就算协商不成,他也挑不出她的错处来。
卸完菜,领到钱了,秦月夕也没有留下来喝口茶,而是匆匆告辞了就往家里赶。
在回程的路上,虽然有陈博谦在,但他陈家跟顾家如今走得极近,也不算什么外人,所以顾梓晨也并没有避讳他。
“月夕,状子我递上去了,县太爷说了,下午就派人去把那李全拘来,先关上一晚,明早再做分辨。”
“那咱们可得快着点儿回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