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知道,如果没有扶苏的图纸,他们这辈子都难做出来这种利器,正想着如何谢谢扶苏,下意识的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令牌。
犹豫片刻之后,陈冶才低声说道:“公子,若是无事,下官有一件私事想要同公子商议,不知……”
听到这话,扶苏不由得就是一愣,看了一眼陈冶后才说道:“无妨,明日再说。”
陈冶脸色一喜,急忙点了点头:“诺!”
……
车驾内,嬴政手中把玩着已经没有了箭匣的连弩,神色间隐隐有些喜色。
下一秒,车外便响起一道声音。
“陛下。”
“进来吧。”嬴政头都不抬的说道。
车帘撩开,正是身形佝偻刚刚回到嬴政身边的默涿。
“陛下。”
默涿行了一礼,随后便听到嬴政的声音响起:“马怎么样了?”
“老奴已经看过了,确实是下了药,不过公子手法不错,那马并无大碍,老奴找了一匹母马送过去了。”
说起这事儿,便是连上了岁数的默涿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居然被用在陛下的公子身上,当真是不知死活。
而听到这话的嬴政却是冷笑一声,开口道:“倒还知道怕,下的只是普通药,若是今日扶苏出了意外,朕会让整个御马监陪葬!”wap.bΙQμGètν.còM
“那陛下……”默涿小心翼翼的问道。
“暗查此事,凡事有关系的全都杀了,另外将御马监内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也全都裁撤。”
默涿似乎已经习惯了嬴政的杀伐果断,听到这命令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躬身领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