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咄咄逼人的百里奕,尉缭上前:“老百里!”
“你真应该改一个名字!”
迷茫,不解:“为何?”
“百里奕?我呸!”狠狠的对地上吐了一口陈年老痰,尉缭鄙夷:“你就应该叫百里贱!”M.
“当初你巴巴的冲上来,抢了迎接大任。”
“结果烟花没了,又跟个孙子似的去求人家萧何。”
“现在,看到萧何弄出东西了,你又挑这挑那!”
转身,对一旁沉默不语的嬴政躬身:“陛下都还没说什么,轮得到你在这叽叽歪歪?”
“你?”再次扭头,上下审视了百里奕一番:“算个什么东西!”
“尉缭!!”
反驳公子高,或是反驳一切与公子高有关的人、事,都成了百里奕的习惯。
突然就被尉缭一顿无情猛怼。
偏偏,还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言辞,百里奕气到胡子飞起,周身战栗。
胡亥上前,强辩:“我们也只是为父皇分忧,担心萧大人误了大事,这不对吗?”
得到胡亥的声援,百里奕连忙点头,表情极委屈:“陛下!”
“老臣一心为国,您要为老臣做主啊!”
冷哼一声。
无视了哀怨的百里奕,嬴政看向萧何:“说说吧!”
“既然,此物乃高儿所制,他对你一定是有吩咐的吧?”
“陛下圣明!”
转身,萧何对着后方,几名待命的制器府署吏摆了摆手。
片刻的功夫。
一辆推车,被署吏们从后院推出。
推车上方,更是盖着一层厚厚的绢布,让人看不清内里情况。
看了一眼,嬴政不解:“此为何物?”
上前,接过绢布一角,配合署吏将之展开。
赫然。
一架外形丑陋、残缺不全的木牛流马呈现在众人面前。
眨了眨眼,胡亥嗤笑:“萧大人!”
“你弄这么一个破烂出来做甚?”
“莫不是,打算拿此物来迎接任嚣将军?”
定定的看了胡亥半晌。
直至将对方看毛,萧何这才惊叹:“胡亥公子果然聪颖非常!”
“臣,正是有此打算!”
“哈?”虽被夸赞,胡亥却丝毫不感觉高兴,只是迷茫、不解:“这玩应,你要怎么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