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毫不费力的跟着十几首诗词。
柳永需要时间,需要思考的时间。
李韵看着柳永额头的汗哗哗往下掉,心疼的帮柳永擦了擦汗。
“柳郎,可否歇一歇?”
“不用,再等我一盏茶时间,再等我一盏茶时间。”
张唐卿百无聊赖的和万绮红聊了半天,直到聊得打哈欠,才站起来说道:“本官困了,要回去睡觉,最后一首,送给浅吟低唱柳三变。”
张唐卿说完,自己走到屏风前,狂书下了后世辛弃疾的一首《丑奴儿》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张唐卿写完,活动了一下脖子,抬脚准备下台阶。
万绮红忽然大呼一声:“张郎。”
张唐卿回过头,对万绮红说道:“去年,本官曾经承诺过你,只要你参加开封府花魁比赛,就专门为你写几首诗词,如今,这些诗词送给你,算是履诺了,回见。”M.
万绮红红着眼,看着张唐卿边打哈欠边往万花楼外走去。
人群中,不管是文人也好,女相公也罢,纷纷给张唐卿让开道路。
官场上的不如意,使得柳永思想上出现了迷茫。
为了我所做之诗词,得到了女相公和无数士子的喜爱,却得不到官家的认可呢?
柳永越迷茫,就越想在青楼中寻找灵感,作出了越来越多的诗词。
但是他越做浅吟低唱一类的诗词,越感觉迷茫。
直到听到了张唐卿说,少年时,为赋新词强说愁,自己不就是这样吗?在家乡有了点才名,开始四处游学,有时候,为了写出一首诗词,确实有点强说愁的滋味。
自从快到不惑之年,柳永才发现,有时候,诗词表达不出自己所有的想法,不正是欲说还休吗?
好诗词当真是能活死人而肉白骨,能让人幡然悔悟。
柳永忽然大声喊道:“好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好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老夫白活了几十年啊。”
柳永说完,主动向张唐卿去的方向拱手作揖。
张唐卿把柳永自以为傲的青楼诗词打击的体无完肤,同时,也把柳永打醒了。
“张大人,后年,可参加大比?”
张唐卿听到了,微微转过头,笑着说道:“诗词你不行,经义文章,你也不行,要是不服,咱们比比。”